“醫生,這究竟怎么回事?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柳誠志著急道。“該想的辦法都想了,實在是無能為力。”醫生也很無奈,他從沒見過這種怪病,余萍除了痛,身體并沒有其他問題,連病因都找不到。就在柳誠志和柳賦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余萍身上的鉆心之痛逐漸減輕,最后消散。但余萍已經被折磨得狼狽不堪,疲憊不堪,更是心有余悸,這比她生孩子的時候還痛,痛入骨髓。醫生趕緊給余萍檢查了一下身體,各項指標都沒有任何異樣。“老婆,你感覺怎么樣了?”柳誠志坐到床邊,一臉擔心。余萍渾身顫抖抽搐著說道:“是林陽,一定是他干的,這是他對我的報復。”“胡說八道!好端端的,他為什么報復你?”柳誠志說道。于是柳賦雨便把下午的事給柳誠志說了一遍。剛才一聽梁寬竟然請了八品高手鄧金奎去找林陽報仇,就把柳誠志嚇了一跳。“是你們把小陽的住址告訴梁寬的?你們這是想要他死啊!”“爸,你這么激動做什么,他人賤命硬,活得很好,哪有那么容易死!況且本來就是他自己說的,讓我們盡管把地址告訴梁寬,這可怪不得我們。”柳賦雨狡辯道。“那后來呢?小陽現在怎么樣了?”柳誠志連忙追問道。柳賦雨說完后,柳誠志也是始料未及。“難怪小陽不怕梁寬報復,原來是有所依仗,他沒事就好。”柳誠志說道。“他沒事,我有事!柳誠志,你是不是吃里扒外?我剛才都快要痛死了,這一定是林陽搞的鬼。”余萍這時恢復了一點力氣,對柳誠志破口大罵。“就算是他搞的鬼,那也只能怪你們自己。況且剛才醫生檢查了,說沒什么大問題,你就不要計較了。”柳誠志安慰道。“可萬一下次再發作呢?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了,你不知道那種感覺,痛入骨髓,痛不欲生。這個小chusheng,太狠毒了,竟然如此害我。”余萍一想起剛才那種疼痛感,便情不自禁渾身顫抖。“這......那我能怎么辦?我又不是醫生。”柳誠志無奈道。“你給那個小chusheng打電話問清楚,他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余萍說道。“行吧。”柳誠志沒辦法,只好走出病房,給林陽打電話。帝豪苑中,林陽看到柳誠志的來電,也知道他肯定是為了余萍的事打來的。林陽直接將手機靜音放在一旁,并未接聽。對柳誠志,林陽當成叔伯長輩,但他給余萍的寬容已經夠多了,并不會因為對柳誠志的尊重,便放縱余萍的種種行徑。一碼歸一碼,林陽向來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