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起來,他深知自己堅持不了多久時間了,要想獲勝必須賭一次了。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隨著呼吸大股大股的鮮血也從嘴中涌出,整個人虛弱異常,不停地顫抖著。
“高人,求求你了,饒我一命吧,我若是做了什么錯事,我給你磕頭賠罪,求高人留小的一條狗命。”
林濯卿面露乞求之色,不停的說著乞求的話語。
癲狂男子聽后只覺極其悅耳,面露愉悅之色,伸出舌頭不停在林濯卿的臉上扭動。
林濯卿感覺雙手傳來的力量有所減弱,快速調整姿勢,隨即將卡在手臂上的彎刀向著關節處切去,隨著血液飛濺。
大塊的血肉,連帶手臂脫落,癲狂男子緊握彎刀的手失去了著力點,林濯卿左手同時發力,將癲狂男子撲倒壓在身下,鋒利的牙齒向著其脖頸去咬去,劇痛讓癲狂男子反應過來,舉起手中的彎刀不停的向著林濯卿的后背砍去,鋒利的彎刀,頓時讓林濯卿背后血肉模糊。
但是任憑癲狂男子如何,林濯卿依舊撕咬著,每一次撕咬,都有大量的血肉被咬下。
在一陣劇烈的掙扎和癲狂之后,那人徹底失去了動靜。
他手中緊握的彎刀也因為失去了力量的支撐,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林濯卿慢慢松開嘴,艱難的抬起身,將匕首從他的手掌中拔出,看向癲狂男子那少了一半脖頸的尸體。
高高舉起僅剩的左手。
一下、兩下、三下……林濯卿不斷地重復著這個動作,每一次都用盡全身力氣。
癲狂男子的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使林濯卿變得更加猙獰。
“你想殺我是吧,那你就和我陪葬吧,哈哈哈....真當我是什么軟柿子,你說殺就能殺了,給老子陪葬去吧”林濯卿癲狂的聲音在院中響起,久久不能平息。
終于,林濯卿這才緩緩地松開了緊握的手,看著那具己經失去生命的尸體,他用力地向躺在地上的尸體吐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