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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硯云配合著他演戲,“娘子,每天在家面對著你太無趣了,我忍夠了,你雖然長得好看吧,但我也看了這么多年,早就看膩了。”
謝晚笙梨花帶雨的哭到“夫君,你當年許諾過要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終究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今日我便與你和離,今日是我休夫,是我不要你了,不是我被你拋棄了。”
謝晚笙面色慘白的跑了出去,跑的時候還不小心摔了一跤。
方硯云坐回酒桌繼續喝花酒,方硯云的頭發用白色的發帶挽起一半綁著,一般披著,青絲張揚,唇如胭脂,一雙丹鳳眼清冷又禁欲。
白衣勝雪,瞧著好生俊俏,又肆意快活,自由灑脫。
完全不像會來紅袖添香閣這種地方的人。
有位歌姬走了上來,“公子,這么美的嬌妻也舍得休,我看那姑娘可是人間絕色,不是我等紅袖添香閣的女子可以比擬的。”
方硯云笑到,“再美的美人,也遭不住天天看啊。”
“美人,陪我喝一杯,本公子有的是錢。”
方硯云輕浮的笑著說。
“公子,奴家叫月笙歌。”
“奴家給你唱首歌吧。”
方硯云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他抬眸看著歌姬,看不出他的情緒。
月笙歌拿著他的琵琶開始彈。
“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
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方硯云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是在諷刺我和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