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搖頭:“我不渴,不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少軒捏住嘴,強硬地灌了下去。夏初舌頭往外頂,雖然吐出來了一些,但是還有大半部分咽了下去。她被嗆的止不住咳嗽,眼眶泛紅,眼淚都流了出來。接著,夏初發現自己失聲了,發不出一點聲音。見狀,顧少軒這才把她帶出房間,上了停在房子前的車上。車子發動,向前行駛。夏初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渾身發軟,頭也暈的厲害,再加上手腕也被顧少軒用手銬銬著,她根本拿不出力氣掙扎。看著車子越開越快,夏初心慌的厲害。另外一旁。阿壩州的理縣非常遠,沈寒川一路開了三個小時的車。他把車子停在破舊的房屋前,頂著一張黑沉沉的臉大步上樓。連門都懶得敲,他一腳狠狠踹過去。門板“哐當”一聲撞在墻上。沈寒川走進去。房間空無一人。但是,看到散落在地上無比眼熟的棕色背包時,沈寒川眼底風起云涌,寒意更甚。很顯然,已經人去樓空。他低著渾身憤怒,下樓。角落里,一個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玩。沈寒川走上前,從錢包里抽出幾百元遞給小男孩,沉聲問道:“有沒有看到這個房間里的人去哪了?”小男孩沒有接,而是道:“半小時前,他們開車朝著西邊走了,好像是要去市區,去什么…民…什么局......”聞言,沈寒川胸口劇烈起伏。一想到夏初不僅撇下兩個孩子和顧少軒私奔,還要和顧少軒領證,甚至說不定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他渾身血液逆流,額頭上青筋暴起。此時此刻,他只恨不得掐死她!沒有再作片刻停留,沈寒川上車,發動車子,按照小男孩說的方向追過去。山路又陡又崎嶇,沈寒川愣是將越野車開出了坦克的架勢,車速極快,轉彎漂移。半個小時而已,車速快一點,肯定追得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出現一輛黑色轎車。看到車牌號,沈寒川眸子瞇起,他猛踩油門,狂飆。這邊。路況不好,坑坑洼洼特別多,而且顧少軒開的又是轎車,所以車速比較慢。他打了下左轉向燈,習慣的看了下左邊的后視鏡。這一看,他才發現車后面多了一輛越野車。起初,顧少軒并沒有在意。路這么寬,有輛車再正常不過。可是,為了保險安全起見,顧少軒打算測試一下后方車輛,他沒有根據左轉向燈左轉,而是故意右轉。只見,身后打著左轉向燈的車子竟然也跟著右轉!這一刻,顧少軒百分百確定,身后那輛越野車就是奔著自己來的。頓時,他不禁慌了,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他這個反應落在夏初眼里,也讓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從后視鏡中,緊緊地盯著后方那輛車子,死寂的心再次燃起希望。越野車里坐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