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聽的雙耳燥熱,開口道:“什么剛開葷,明明孩子都已經(jīng)生了。”沈寒川道:“第一次被下藥,第二次又故意被你灌醉,霸王硬上弓,醉成那樣,能有什么感覺?”“沈寒川,你能不能要點臉,別亂說!”夏初氣惱的用手肘去撞他胸口。沈寒川悶哼一聲:“我哪個字說錯了?”夏初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咬牙切齒道:“什么叫我對你霸王硬上弓,我的本意只是把你灌醉,套你的話而已,誰…誰知道最后怎么會變成那樣,說到底,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沈寒川黑眸瞇起,眼底涌現(xiàn)出欣喜:“真的?”夏初沒好氣哼道:“當然是真的!灌醉你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沒必要把身體再搭上。”沈寒川薄唇勾起,心底滿滿都是愉悅。“所以說,那晚你是不帶任何目的,自愿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夏初沒言語。她臉皮薄,可沒有他那么厚。見狀,沈寒川的胸膛里溢出陣陣輕笑。雖然他沒有笑出聲,但夏初還是感覺到他的胸膛傳來震動,她咬牙道:“別笑了,不準笑!”沈寒川并未理會。夏初終于被激怒,身子狠狠地往后撞了下。“嘶......”沈寒川倒吸口涼氣,發(fā)出悶哼。聽到他的聲音,夏初察覺到不對勁,她轉(zhuǎn)身,回過頭。卻見,沈寒川臉色黑沉,腿夾在一起,從牙縫中擠出聲音:“心真狠,謀殺親夫。”夏初眉頭緊皺,問道:“你......沒事吧?”“我沒事,它有事。”“那…怎么辦?”“你摸摸,吹吹,安慰安慰它,應(yīng)該就不疼了。”夏初氣的腦袋疼:“活該!疼死你!”“無情。”“......”氣氛沉默下來。又過了片刻,夏初擔(dān)憂問道:“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找醫(yī)生看看?”沈寒川眨了眨黑眸,道:“這個時候,你比醫(yī)生管用多了。”“......”夏初無語。她就不該多嘴問這一句。“不愿意看醫(yī)生,那你就疼著吧。”說完,她轉(zhuǎn)過頭,打算繼續(xù)看電影。誰知,屏幕上已經(jīng)開始播放片尾曲和演員表。她瞪了沈寒川一眼,在床上躺下。沈寒川挑了挑眉,關(guān)了燈,躺進被窩,抱著她。夏初掙扎。“別亂動,不然我可保證不了自己不會干什么......”夏初沒再動,她沒有絲毫睡意,想了想,出聲問道:“夏安然說你從來都沒有碰過她,真的嗎?”他的欲*望這么旺盛,四年不碰女人,能忍受得了?沈寒川哼了聲:“你不是都聽到了,怎么,不相信?”“你…為什么不碰她?”沈寒川:“我又不是什么垃圾都能下得去口。”夏安然那種女人,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夜錯認,他絕對看都不會看。夏初繼續(xù)問:“那你私下就沒有碰過其它女人?”沈寒川胸口一堵,懲罰的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口:“你不相信我?”“......”夏初沉默。沉默代表一切。她確實有點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