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亦燦竟然脫掉她的襪子用房間里的鵝毛鋼筆輕輕撓她的腳底板。她的玉足纖白秀巧,像是上帝的杰作。
十個腳趾圓潤可愛,肉嘟嘟的挺立著。閻亦燦一下又一下的撓癢癢,玥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到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閻,渾蛋,閻亦,閻亦燦。快點別再撓了。”
此時她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閻亦燦若是狠揍她一頓也比現在強。她認定這個男人鐵定是心理有問題,而且是極為嚴重的變態。
這種事他都能干出來,他太不是人了。
玥靜實在受不了的求饒。
“說,聽不聽話。”
他像哄孩子似的,玥靜漲紅著臉,忍受屈辱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聽話。”
說完她自己都恨不得咬舌自盡。
閻亦燦收了手,玥靜臉頰上掛著淚,他抬手為她輕輕拭去。
“早說不就得了。”
他將衣服穿了回去,將她的手腕解開,玥靜得了自由,揉了被綁得酸麻的手,起身就給了閻亦燦一耳光。
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剛剛被他撓癢癢撓得受不了才求饒,他真是她見過的段位最低,最欠揍的男人。
閻亦燦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拖入懷里。玥靜揚手還想再煽他一巴掌,閻亦燦眼明手快的扣住了她手腕。
他目光里擒了團火焰,長這么大,連督軍都不曾對他巴掌上臉,受罰最重的那次就是她陷害他挨的二十軍棍了。
“如果你再敢打我......”
他看著她委屈巴巴的小臉,眼里的寒意漸漸散去,然后,直接湊上了唇,無論玥靜怎么拼命掙扎都不肯放開。
“你.....就知道欺負我。”
再次推開他,玥靜已經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閻亦燦眉眼收緊,放開了她。
“以后再胡來,我就把你綁回家,再也不放你出來了。”
他是認真的,絕對不是威脅。玥靜這才驚覺自己拔了老虎嘴上的毛。他幽暗的眸子如月夜古潭,深不見底。
“還有,以后不準你跟閻亦謙走得太近。”
他吃閻亦謙的醋,快被醋淹死了。彩色玻璃窗外的光映襯著他眸光明亮,像黑夜里點了盞古燈,勾勒著玥靜的皎皎眉眼。
玥靜聳了聳鼻頭,剛想“哼”出聲,看到他的雙眸像獵豹般瞇得狹長疏離,點漆眸子閃爍著隱晦的決絕與危險。
“好。”
她乖乖應答著,美眸落入他挺拔的身影,漆黑的瞳仁閃過難以察覺的復雜,她不敢違背他的意志,至少目前是的。
閻亦燦滿意的將手撫上她輕柔的發絲,像摸著乖巧的貓兒。她極不喜歡他這種寵溺,她孤獨慣了,唯一記憶中對她好的人是“少爺”。但,她與“少爺”是主仆關系。
閻亦燦對她的好沒有從屬,只是單純的喜歡,他喜歡她,她感覺得到。但她不喜歡他身上的戾氣,不喜歡他對人用的手段。
他并非濫殺無辜,卻把打她主意的人,無論好壞通通殺光。
她討厭他這一點,因此,本能的抗拒他的寵愛,拒絕他對她的好。
她覺得他是霸道,如果有天遇上另一個女子,他也會這樣對別人的。她不喜歡與人分享的感覺。
青絡說,她是“少爺”的唯一。
她喜歡獨寵專愛,只可惜,“少爺”也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