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我禁你足了。”
李長生恍然大悟,他早就不記得這件事了。可盈立刻說道:“謝老爺開恩。”
她開心的看李長生在視線里消失,趕緊七手八腳的穿上了衣服。
幸虧李長生沒發現她的丑事,否則別說禁足,怕是要休妻了。李長生走了之后可盈迅速起身,她把房間通通審視了一遍,確定沒有留下任何蛛絲螞跡。
推開門走出去,白詩雅剛好也從房間里出來,陰測測的看她。
“大太太。”
可盈心虛,明明張醫生就走了很久,她總覺得好像有眼睛在盯著自己似的。
“我已經不是什么大太太了,不用拘禮,這個家里早就沒了規矩,什么阿貓阿狗你都招惹,當心死在自己手里。”
白詩雅陰陽怪氣的話打中了可盈的心,她的手顫抖著,指甲也要掐進肉里。可盈深吸了口氣。
“大太太,我能尊你大太太,自然是尊敬你的。可是無憑無據的,你不要含血噴人。”
可盈覺得白詩雅如果有證據就沒那么客氣的對待她了。因此,她在賭。
“賤人,你自己做的丑事還不承認。”
李淑賢可沒有白詩雅的耐心。白詩雅出聲攔住李淑賢罵可盈,言語冰冷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沒想打擾你的好事。”
白詩雅帶著李淑賢下樓,李淑賢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可盈,她捂著肩,眼淚都差點流下來。
白詩雅太太的風度與煞氣依然能秒殺可盈,她生氣卻不敢跟她們正面交鋒,畢竟現在誰在李長生面前都沒有了資本壓倒對方。
“姆媽,阿姐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我讓同學幫忙查了,說阿姐在一個大戶人家家里當下人。”
李淑賢也并沒有多期望李鸞鶯回來,告訴白詩雅這個消息是因為那個大戶人家,祖上是皇室后裔,就是現在也跟新貴們有來往,很得人尊敬與懼怕。
據李淑賢的那位同學說,只有橫著從府里出來的,沒聽說過還會放人活著回去。
李淑賢自然也不希望李鸞鶯死,但是憑李長生的身份,根本弄不回李鸞鶯。他也不會出面。
“是嗎?”
白詩雅眼眶頓時濕了,她忍不住嚎淘大哭起來。借由可憐自己大女兒遭遇的機會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從白老爺子死后,她連最后威脅李長生的資本都沒有了。她還在做最后垂死的掙扎,希望能讓自己的地位起死回生。
李長生換了衣服準備出門,聽到白詩雅坐在花廳里哭,煩悶得想sharen。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給老子觸楣頭,你家死了人去墳上嚎,別沒事坐李家哭喪。”
李長生看到白詩雅幽怨的目光就想到白老爺子死在自己手里,說不怕是假的。但是他選擇忽略。
白詩雅還以為李長生不在,他一出聲,她立刻噤聲。
“淑賢,我們上樓。”
白詩雅拉住想發作的李淑賢,示意她不要發脾氣。李長生橫了她們母女倆一眼,摔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