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到底為什么這樣恐怕也只有玥靜才知道。李長生穿過長廊,心情不爽的往房間方向走。花廳里一個傭人急匆匆地與他撞了個滿懷。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沒長眼睛嗎?毛里毛糙的是不是不想干了?”
李長生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現在逮著誰就罵誰。
“老,老爺......”
傭人唯唯諾諾。李長生罵過后那傭人匆匆的走了。但是地上就掉了一樣東西。李長生蹲下去將那樣東西撿起來一看覺得有些眼熟。是一根金燦燦的金鏈子。他記得好像是自己在外面出差的時候刻意為可盈買的。
傭人那么匆忙,肯定監守自盜,去可盈那里偷東西來了。李長生將金鏈子接了起來去找可盈。
說起來發生了這么多事,他也有大半年沒見她了。剛剛走到客人的房間門口,便聽到里面傳來輕微的嬉笑聲。那是女人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男音。
“我跟李爺比起來,那個更有勁。”
張醫生的聲音雖然雖然壓得很低,但是還是被站在門口的李長生給聽見了。他的腳上粘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這還用說嗎?你年輕力壯,李長生怎么能跟你比?”
可盈清晰的笑聲從房間里傳了出來:“畢竟我每個月在你身上也花了五十個大洋,你若伺候不周的,我可是會換人的。”
李長生聽到這句話,氣的差點當場就踹門進去。但是他還是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站在門口讓寒風吹在身上,腦子越來越清醒。
他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長長的吸了口氣,最終他沒有再聽下去,而是選擇轉身離開。他沒回房間,而是去到花廳里坐著。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張醫生背著藥箱匆匆的從可盈的房間里出來。
他春風滿面,容光煥發。李長生看見他,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骨血。但是表面上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將張醫生叫住了。
“張醫生,我家三姨太病情如何了?”
張醫生沒發現李長生竟然在家,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輕輕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三姨太并無大礙,只是身體有些虛罷了。我多開幾副方子,讓他按時服藥就會藥到病除。”
張醫生敷衍了事,草草說了幾句,轉身就想走。李長生并沒有打算放過他。
“天色還早,張醫生別急,你為三姨太看病可謂盡心盡力,我聽下人說你每個月都要來四五次。”
李長生語調平淡,聽起來不像是在詢問什么,張醫生小心地察言觀色并沒有從李長生臉上看出什么端倪。既然傭人已經告訴了李長生,他經常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欺騙他了。
“三姨太之前的確病得很重,心氣郁結,血脈不通。后來我利用針灸和中藥搭配一起讓她服用了一段時間,她氣色好了之后,便會時常找我來調理身體。”
大約張醫生是想通過幾句話來蒙混過關,于是又多此一舉的加了一句。
“三姨太還年輕,我想她多半是想為李爺您誕下個一男半女,所以才會如此急切。如果三姨太需要,李爺您放心,我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