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點點頭,直接將楚鈺從身后拽出來。
“這個金釵子上沾了些沾了些藥酒,好巧不巧又有不少的白色粉末掉了進來,據(jù)我觀察應(yīng)當是金瘡藥,證明拿這釵子的人應(yīng)該是身上有傷,不小心掉進去的。”
“寧奶奶,你只說這段時間您有沒有用藥酒一樣的東西?”
楚鈺將金釵拿在手上,對著寧老太確認道。
“從沒有用過,”寧老太干脆的搖頭。
“那就好,”楚鈺淡淡的,沒有忽視寧海德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其實說到這里,家里人應(yīng)該也就心里有數(shù)了,只不過為了防止這人不認,所以我們還是進去找找證據(jù)吧?!?/p>
楚鈺拿著金釵,看了寧老太一眼:“這人竟然能不小心將藥酒和藥粉灑了,證明這人非?;艔垼蹅冎恍枰M寧老太的屋子里看看,找到里面有沒有藥粉,就是了?!?/p>
“是啊,那咱們就進去看看。”
一眾人聞言都跟著過去。
眼見著事情就要敗露了,寧海德這下是真慌了,瞧了寧海文一眼,想要讓他支個招。
寧海文也沒有啥辦法,況且這動手的是寧海德,就算是被找到了也就是他一個人的問題,與他不相干。
“奶奶,要不算了吧,這金釵找到了就好,不要這么大費周章了吧,而且那可是您的房間,可不能讓旁人隨便進去。”
寧老太臉色難看至極,若是說之前不知道是誰拿的這釵子,現(xiàn)在聽見楚鈺這樣說,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敗壞家里人的名聲,那她也不必給他留什么面子了。
一個大男人整日里不想著怎么好好過日子,凈想著這些東西。
“進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做的這不要臉的事情!”
寧老太大聲呵斥著,只說的寧海德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果不其然,一群人剛進去,就看見首飾盒子周圍果然撒了些白色粉末,倒是不多,不過經(jīng)過提醒,大家都注意著,自然能瞧見。
物證已經(jīng)找到了,這段時間用金瘡藥的家里只有他一個人,就是其他人不知道,寧老太也猜到了,臉都白了。
“還真是如此,”吳嬸子道:“這還要你們家的那兩個兒媳婦好好的找找看是誰,別讓人跑了?!?/p>
話說的陰陽怪氣,二伯母本來還想要反駁:“這是什么意思,找到些白色粉末,就說這金釵子是旁人偷的了,誰這段時間用金......”
話說了一半,被大伯母倒了一下,又瞧見自家兒子那奇怪的臉色,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
話也不說了,連忙閉嘴。
“事情都弄清楚了,我便也清白了,”南嘉實在是厭惡的很:“奶奶,我和娘就不在這里多留了?!?/p>
“唉,回去吧?!?/p>
寧老太點點頭,心疼的不得了今日讓他們南嘉受委屈了。
看著南嘉拉著楚鈺的手走了,鬧了這樣一頓的事情,飯自然也吃不下去了,寧老太將人都送走之后,鐵青著臉。
“都給我在這里坐好了,咱們今日就將事情說的明白一些。”
“寧海德,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