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與楚鈺兩人只遠遠的看著,沒有進去。
二伯母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這么突然的就離開了,心痛至極。
看著像是徹底沒了指望,眼神愣愣的站在那里。
“節哀。”
木春蘭按著禮數上前,低聲說了一句話,便要退到一邊去。
誰是二伯母這個時候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神色猙獰的上前拉住了木春蘭的袖子,喊道:“都怪你!若不是你那好閨女,我的兒子怎么會被趕出家門,怎么會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怪你!”
拉拉扯扯的不肯松手,寧家那邊的人只冷眼瞧著,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攔住,任由二伯母拉著木春蘭不肯放手。
南嘉哪里能忍得了,幾步沖過去將二伯母推開:“你發什么瘋!”
“我沒發瘋,就是你害死了海德!”
寧蓮兒一把接住二伯母,神情木然的看著南嘉。
這還是她出嫁之后第一次在南嘉面前出現,整個人瞧著消瘦了不少,原本小巧的瓜子臉,兩頰消瘦,硬生生的磨出了刻薄的樣子來,看著便知道在夫家過的不順心。
“娘,你沒事吧?”
南嘉不理會二伯母的瘋言瘋語,擔憂的看著木春蘭。
方才二伯母那樣子,推搡之間,難保沒有受什么傷。
“沒事,咱們走吧。”
木春蘭搖搖頭,不想要在這里多待,拉著南嘉便要離開。
“當真是一對賤貨。”
寧蓮兒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神色嘲諷的看著南嘉說道。
當初若不是她,自己又何嘗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嫁過去的人家,沒什么大本事,家中婆母事情還多,每日要她侍奉,受盡了委屈。
這些在寧蓮兒心里,都是拜南嘉所賜。
她見不得南嘉好,更不要說是看著南嘉同楚鈺成雙入對的。
此話一出,不僅是南嘉落了臉色,連楚鈺的神情也變得危險起來。
“你嘴巴放干凈一些,這些事情與我娘毫無關系。”
南嘉忍著脾氣,看在家里今日辦事情的份上沒有同寧蓮兒計較。
“怎么,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寧蓮兒道:“我說的就是你,你和你娘一樣,都是賤貨。”
寧蓮兒好像沒有聽見南嘉的警告一般,繼續出言侮辱。
大伯母一家便站在那里看著好戲,如今在院子里的都是寧家本家的一些親戚,早就聽寧海文說了不少嘴了,心里都將南嘉當成害人的人,巴不得讓她丟人。
“你們別蹬鼻子上臉,寧海德那是自己賭錢輸了才會如此,與我沒有一分錢的關系,你若是再說這些話,我絕不會再忍著你了。”
南嘉忍不下去,出言反駁道。
寧蓮兒眼睛看著楚鈺,整個人都被嫉妒沖昏了頭腦,除了這些話,根本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楚鈺看著寧蓮兒張張合合的嘴,耐心忍耐到了極限,手指微微一動,不知道從手上射出了什么東西,寧蓮兒慘叫一聲,用手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