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天的飯菜要你一個人弄了,真是鬧笑話,怎么做了那么長時間的菜,還能將手給割破了。”木春蘭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說她都已經(jīng)做了許久的豬皮凍,怎么好端端的今年將手給割破了。“這有什么,你快去歇著吧。”張氏一見那包著手的布已經(jīng)紅了,哪里還不知道有多嚴重:“你快去休息,這段時間的飯都由我做就是了。”“嫂子,你要是不方便就去喊曉蘭,她也不是不會做飯。”木春蘭心疼嫂子懷著身孕操持家務(wù),便讓張氏去找木曉蘭,她總不能啥都不做。“唉,你放心吧。”張氏嘴上答應(yīng)著,實際上心里根本沒有想去找木曉蘭。誰還不知道木曉蘭,那事情若是讓她去做,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牢騷發(fā),倒不如自己做,也讓耳根子清靜一下。張氏接過木春蘭手里的刀,繼續(xù)去做豬皮凍,等要燒水下鍋的時候,木曉蘭自己就出來了。“我姐呢?”見只有張氏一個人,木曉蘭有些奇怪。“春蘭手被割破了,沒法弄。”張氏淡淡道。“割破個手怎么就這么精貴。”木曉蘭聞言嘀咕了一句,小南嘉剛想要說話,就見她已經(jīng)坐下來了。“我給你燒鍋吧。”不僅僅是張氏,就連小南嘉都愣了一下,她這個姨母今天是怎么了?“看什么,難道不需要?”木曉蘭被看得不好意思,嗆了一句。“沒。”張氏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將豬皮凍給做好了之后,就弄了飯等著木大郎回來一起吃。可還沒有到飯點,木大郎就已經(jīng)由兩個漢子給攙扶回來了。“這是怎么了?”張氏見了連忙迎出去。“割草的時候割到腳趾了。”木大郎不想讓張氏擔(dān)心,沒有說實情。“嫂子你可不要聽他的,木大哥他今天割草不知道怎么將鐮刀割到腳上了,那腳趾都已經(jīng)割得能看見骨頭了,你好好給他上些藥,包起來。”其中一個人道。木大郎那腳趾上的傷他是看過了的,若是再深一點,那就能直接斷成兩截了,這還叫不嚴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運氣。“我說你慢一點,你們兄妹兩今天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了,一個把手給割破了,一個把腳趾給割了。”張氏念叨了一句。“誰說不是呢,咱們家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招惹了什么霉運,前些日子竟然能全家都暈倒了,偏偏還查不出什么來。”木曉蘭也接了一句嘴,很快就被木大郎給訓(xùn)斥了。“瞎說什么呢,回來吃飯!”木大郎轉(zhuǎn)身:“今日便不留你們在這里吃飯了,等過年,我給你們送兩條魚過去,當做是謝禮。”“唉,沒事。”那兩個扶他回來的人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木曉蘭的話給記在心里了。小南嘉也將木曉蘭的話放在心上了,原本她還沒有覺得有什么,可細細想了,確實很多地方不對,尤其是那次暈倒了的事情。聯(lián)想到之前村里發(fā)生的兩件事情,小南嘉有些猶豫,莫非是那妖怪又開始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