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就是要寧海德落得一個被族譜除名的下場,無論寧老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非達到這個目的不可。話既是提醒,也是威脅。若是寧老爹照著他的意思去辦了,自然最好,若是他還將寧海德留著,他也有一千萬種辦法讓寧海德留不下,只不過若是他動手,自然就要讓寧老爹難看了。“你放心吧,事情自然能處理好,”寧老爹看了南嘉一眼:“此番讓南嘉受驚了,我們還要回家處理些家事,就有勞你把南嘉給送回家去了。”“一點小事,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楚鈺頷首,又恢復(fù)了平常一般儒雅的樣子,只是二伯母卻在他眼睛里瞧見了明顯的冷意,此番海德還在家中,不曾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聽著公公的意思,怕是這一次不好過去。二伯母焦急不已,卻又不敢再放肆,唯唯諾諾的跟在寧老爹身后。“南嘉,回去好好的啊,”寧老太拉著南嘉的手,一臉心疼:“今日讓你受委屈了。”“奶奶,您別擔心,”南嘉搖搖頭:“我們就先回去了,等過段時間我再去看您。”“唉。”楚鈺并沒有再發(fā)難,甚至連那個男人都沒有帶走,儼然是要交給寧老爹全權(quán)處置的模樣。瞧見南嘉和楚鈺走遠了,二伯母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爹,娘,兒媳知道錯了。”“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跟我回去!”寧老爹呵斥一聲,自己一個人走在了前面。路上,楚鈺一直拉著南嘉的手沒有松開,今日發(fā)生的情況實在是意外。楚鈺心里一陣后怕,不敢想若是自己今日沒有及時趕到,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沈哥哥,你生氣了?”南嘉見楚鈺一直不說話,臉色也不好看,小心的問道。“沒有,”楚鈺回神,勉強笑了一下:“我只是擔心你,不是生氣了。”“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南嘉反過來安慰道:“你看,我其他地方也沒有受傷,都虧了你之前送給我的鐲子,等你回去了,能再送一些這樣的飾品給我嗎?”平時倒是沒有覺得怎么樣,只覺得這鐲子設(shè)計的倒是精巧,可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之后,南嘉是真切的感受到鐲子的好處了。“嗯,會給你做,不過不會再讓你有需要用到他們的時候了。”這樣的事情,楚鈺只允許它發(fā)生這一次,再不會讓南嘉一個人面臨這樣的險境。回到家里,南嘉沒有敢把這事情同木春蘭她們實話實說了,怕平白讓她們受氣,被問起來臉上的傷的時候,只說是路上遇見搶錢的了,被打了一巴掌。“快敷敷,”木春蘭煮了兩個雞蛋,剝了殼給南嘉敷臉。“這也太危險了,之前有人去鋪子里找麻煩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不讓你一個人來回的跑,果然還是出事情了。”“以后我陪著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