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娘你在家里就行了,”南嘉連忙搖頭,她怕木春蘭跟著她一起,萬一有一天這事情露餡可就不好了。“為何?”南嘉一時間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只好向楚鈺求救。“嬸子,您安心在家里就是了,日后我會同南嘉一起去的,今天這樣的事情定然不會再發(fā)生了。”對于楚鈺,木春蘭還是放心的,聞言思量了一會兒點頭:“那就麻煩你了,這樣,你日后同南嘉一起到家里來吃飯吧,就不用趕著回去了。”“嗯。”楚鈺沒有拒絕。等幫南嘉敷完了臉,楚鈺這才回了府上。“陳旭,你去辦件事情,”竟然對南嘉打那種注意,還敢動手傷了南嘉,楚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他。但凡是今天參與了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此時被打的鼻青臉腫回去的男人絲毫不知道自己要大禍臨頭,還一臉慶幸的往家去。“奶奶的,早知道寧海德這家伙是在唬我,我就不答應(yīng)了,可惜了,那丫頭的確實長得不錯。”吐了一口唾沫出來,剛說完話,就被人一拳給打翻在地上。“啊,誰打老子!”哀嚎一聲,就瞧見面前站著一個把袖子擼上去的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你想干什么?”陳旭神情冷淡:“你今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更不應(yīng)該口出狂言,我是來給你教訓(xùn)的人。”話音剛落,都沒有給男人思考的時間,便已經(jīng)將男人的踩了下去,力氣之大,甚至能清楚的聽見骨頭一寸寸碎裂的聲音。一直等著地上的人沒有了動靜,陳旭才把腳拿下來,面色平靜的離開了。這人的手基本上已經(jīng)被陳旭踩成了粉末,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拿東西了。這是楚鈺的意思,要怪就怪他膽大包天,不過這樣的人,即便是留著雙手,也沒有什么用處。至于二伯母一家,寧老爹剛回去,便讓人將門關(guān)上,把寧海德從床上拖了下來。“你說說,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情吧。”寧海德膽戰(zhàn)心驚的看了母親一眼。平日里寧老爹雖然也威嚴(yán),卻從來沒有動這么大的火氣,以至于寧海德突然瞧見,嚇得不敢說話。二伯母也嚇得像是鵪鶉一樣,若是今天那人不在,她還能狡辯,可偏偏人證物證都在,她哪有什么法子,只能夾著尾巴,希望寧老爹能寬容一些。“爺爺,您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在床上躺著么,能做什么事情?”寧海德訕笑一聲。見他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愿意承認(rèn),寧老爹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