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始,你去南嘉那里盯著,有什么情況立即告訴我,尤其要小心那個莫如海。”楚鈺淡淡道。“屬下明白,”莫如海是誰,陳旭一早就知道了,涉及到朝廷官員的事情,他須得要謹(jǐn)慎一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什么大事請,不過是想要攬了這賑災(zāi)的功勞在自己身上,此人暫時還不到動的時候,盯著他就是了。”楚鈺淡然道,對莫如海自有安排。“我明白了。”陳旭點頭,惹上他們主子,也算是他莫如海走到盡頭了。朝廷的大考時間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楚鈺要忙的事情更多,除了要考慮試題的事情,再者就是要把自己進(jìn)京的一卻事情都打點好。身份,住處,要謀的官職,都是事情。顧開前日也來了信,說是給他請的夫子已經(jīng)再過來的路上了,等人來了,楚鈺便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了。遠(yuǎn)在余兆,顧開還不容易說動了自己那個老朋友,讓人同意去了,卻又有些不放心了。從前沒有見到楚鈺,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雖說傷心掛念,卻也沒有其它的想法。可眼下已經(jīng)知道了楚鈺還活著,也知道了楚鈺在那里,便不能像從前一樣了,忍不住什么都要擔(dān)心一些。顧云麾看著自家老爹在書房里走來走去,眼睛都要看花了,忍不住道:“爹,您能不能消停一些,我這眼睛都被你轉(zhuǎn)花了。”“章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去了,楚鈺能在那里過那么長時間,還能經(jīng)營自己的勢力,證明他是有這個本事的,您就不要瞎擔(dān)心了。”“你個臭小子,他是我外孫,我怎么不擔(dān)心!”顧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我看你是無事可做了,去,滾去到院子里跟我比試比試。”“唉!”顧云麾就知道會這樣,起身就想要走:“我可不跟你打,你自己比劃去吧。”還沒有走出幾步呢,就被顧開給拽著領(lǐng)子拎回來好好教訓(xùn)了一番了。南嘉一早還沒有睡醒,就被敲門聲給敲醒了,迷迷糊糊的穿好衣裳起身去開門。這么早,誰來找她?“寧老板,不好了,咱們的鋪子都被查封了!”南嘉雇過來管酒樓的掌柜的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南嘉開門之后便是一句。“什么?”聽見這話,南嘉立刻就醒了:“你進(jìn)來,把這事情給說清楚。”把人給迎進(jìn)來,南嘉神情嚴(yán)肅。“我今早去開門,沒多久就有官府的人來了,二話不說就往咱們酒樓貼封條,說咱們酒樓不合規(guī)矩,我便又去了其它鋪子看了看,只要是咱們的鋪子,都被貼了封條了。”“這分明是針對咱們!”聽到這里,南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昨天才得罪了莫如海,今天自己的鋪子就被關(guān)門了,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行了,我知道了,”弄清楚狀況,南嘉反而不擔(dān)心的:“貼了就貼了吧,他無非就是想威脅我,咱們看到時候誰敗下來。”南嘉知道莫如海這個身份怕是自己不好對付,她也一向不屑于用自己的靈力對付人,不過凡事也有意外嘛。若是莫如海太過分,南嘉也不介意最后用自己的靈力操控他一下。南嘉一點也不著急,不就是貼了封條,她就當(dāng)做是放假了,總之是莫如海自己有事情心虛,她就不相信他能和她耗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