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色厲內(nèi)荏的,一句話說的明顯底氣不足。“證據(jù)都在我手上,警告你們,別想著對南嘉怎么樣,否則的話,我有的是法子讓衙門判的更重一些。”楚鈺絲毫不理會,平平靜靜的一句話,就讓大伯母啞火了?!熬桶凑漳阏f的辦,”寧老爹面露疲憊:“寧海文我不會再管,不過老大到底是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們也進了衙門,不過你也放心,他們兩人此后我也不會再管,送到清荷老家,過繼給我那老哥哥做兒子?!睂幚系f的那個老哥哥是個寡和尚,年輕時候家里窮沒娶上老婆,如今也是一貧如洗?!安豢桑〉?!”不顧大伯在地上哀求,寧老爹站起身:“事情就這么定了,眼下重要的是去尋云芬?!薄昂?,希望爺爺?shù)綍r候莫要食言就是了。”這個結(jié)果南嘉滿意,這個家里,只要大伯和大伯母還在,便會不斷的有麻煩,能將他們送走是最好不過了。寧海文的藏身地點已經(jīng)讓楚鈺給查清楚了,既然得了寧老爹的保證,南嘉便連忙帶著人往那里趕過去?!澳棠?,吃飯了?!睂幒N囊呀?jīng)在這后山的一間荒廢的屋子里面住了許多的時間了。如今官府發(fā)了公告要抓捕他,寧海文不敢露面,這些吃食都是乘著夜里無人的時候下去弄回來的,只有幾個饅頭,就著咸菜。寧老太壓根受不住這樣吃著,還被寧海文給困在這里,對寧海文如今是一個好臉色也給不了。借了饅頭吃了幾口,也不說話?!澳棠?,現(xiàn)在衙門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我做的事情了,要抓我呢,您說,這一定是寧南嘉做的,”寧海文已經(jīng)有些瘋魔了:“您說,您這么疼她,為何她分明知道您在這里,還一點也不顧及著?她根本就不在乎您!”“聽說她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等再過兩日她回來了,我就帶著您去找她,讓她看著辦,她肯定是有辦法讓衙門的人不再追究這件事情的,畢竟您可在我手上呢,她也應(yīng)該會投鼠忌器吧。”“你個chusheng,我沒有你這樣的孫子!”寧老太被氣的發(fā)抖,寧海文這狠心的,這不是在威脅她么?“有沒有我都是,您就再忍幾天,等著您那個寶貝孫女來救你吧?!睂幒N娜缃褚膊辉谝鈱幚咸f他什么了,眼下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這后山離著縣城有一段距離,山高樹茂,從前只有獵人會山上打獵,平日里沒什么人過來,大家也就一時間沒有想到寧海文竟然就帶著寧老太藏在了這里。那樣干巴巴的饅頭,連個菜也沒有,寧老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和寧海文各自坐在破屋子里。“您就在這里好好呆著,我下去把這些東西給洗一洗。”寧海文一邊說著話,一邊把寧老太給綁在了破床上。寧老太一個的上了年紀(jì)的人,也沒有什么力氣掙脫開,因此寧海文也只是隨手綁了綁。說完,抱著碗筷便出門了。等南嘉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瞧見里面只有寧老太一個人?!澳棠蹋∥医o您解開繩子!”南嘉剛進屋便看見寧老太被綁在桌子上,頓時心疼得不行,上前給寧老太松綁。寧老爹跟在身后進來,瞧見寧老太的時候臉上也變了顏色,有些心疼:“云芬啊,那小chusheng傷到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