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家被薄零的樣子逗笑了。“心疼也沒辦法呀,這地方又不能隨便讓人進(jìn)來,要不你們誰留在這兒種地?”司冥夜笑嘻嘻地說。宴回眼睛一亮,顯然有這樣的想法。錦朝朝立即出聲打住,“好了,再過段時(shí)間我們還會(huì)回來。留下來,就出不去了。在這里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手機(jī),你們和外界脫軌,能受得了嗎?”本來還躍躍欲試的薄零,立即開口:“我還是等下次再來。”傅霆淵躺在錦朝朝最喜歡的紫竹編織的搖椅上,悠哉地望著天上的星空,深深吸一口氣,感覺這里空氣都是甜的。難怪種出來的水果那么有滋有味,養(yǎng)出來的人溫柔可人。言媽端著玄門自家產(chǎn)的果子出來,滿滿一竹筐,放在大家面前。剛才還在說話的大家,紛紛選一樣自己喜歡的水果,一邊吃一邊享受著寧?kù)o的夜晚。錦朝朝知道大家舍不得離開。正因?yàn)槎虝壕幼。屓四钅畈煌羰钦嬖谶@地方住久了,人不瘋也要得精神疾病。當(dāng)然玄門中人除外。第二天清早。大家就踏上回程的路。玄門的事情,還是交給言武打理。*幸福孤兒院。陳奶奶指揮著施工者,把做好的石碑立在錦朝朝指定的位置。她站在石碑前,看著“幸福孤兒院”五個(gè)字,高興地擦拭著眼淚。她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見過太多出生就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她的丈夫在村委工作,見過太多失去父母的孩子,被親戚收養(yǎng),受盡欺負(fù),無家可歸。如今她能成為院長(zhǎng),感覺是上天的旨意。她一定會(huì)做好這份工作,讓每一個(gè)受苦受難的孩子,都有人愛。傍晚陳奶奶回到家,見丈夫坐在沙發(fā)上喝茶。她放下包,走上前坐下,“咱們村姓左的那孩子,最近怎樣了?”“你說左徐安?”張老頭回答。“對(duì)!”陳奶奶心情很復(fù)雜,“如今我在孤兒院當(dāng)院長(zhǎng),這孩子無父無母。如果可以我想把他帶到孤兒院去生活,總比寄人籬下,被姨媽一家子往死里欺負(fù)的好。”張老頭連忙制止,“別了,你不知道左徐安那姨媽什么德行,她那潑婦,誰都拿她沒辦法。再說了,當(dāng)初左徐安被她接回家,可是簽了收養(yǎng)手續(xù)的。她們是親人,總比跟你在孤兒院過的好。”陳奶奶皺眉,“這可不好說,左徐安才八歲,四歲送到她家。我好幾次看到他凌晨睡在街頭,若是她真心對(duì)待孩子,能讓他半夜不回家?八歲的孩子瘦骨嶙峋,一看就是營(yíng)養(yǎng)不良。”“你前面不是說,她打孩子,都鬧出了事,鄰居看不下去還報(bào)了警。”張老頭解釋道:“好像是孩子偷了錢才被打,下手是重了些,到底是人家教育孩子,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也不好多管閑事。”老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與此同時(shí)。夜幕下的城市,被密密麻麻的灰色包裹。左徐安很餓,八歲的男孩,瞪著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即將收攤的餅子鋪。他真的太餓了,尤其是聞到油餅中夾雜著香噴噴的蔥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