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趴在桌上睡吧。我幫你看著老師。”
黎夜揉了揉眉心，“不用。”
“沒事，睡你的。”左凌拍著他的肩，示意他安心。
猶豫了一下，黎夜嗯了一聲，之后趴在了桌上。見狀，左凌把數學課本打開立在他面前，把他擋住。
五分鐘過去，數學老師轉過身，把粉筆丟在將桌上，目光掃了一圈下面，開口：“找個同學把這道題解一下。”
“就黎……”
老師口中的名字還沒喊出來，左凌唰的一下子就舉起了自己的小爪子。
見狀，老師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左凌同學還是第一次這么積極。”
“這道題我會！我想做！老師你應該給我一個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就你這數學每次都考滿分的成績，還需要證明？”數學老師是很喜歡左凌了。
別看上課不是很認真，但是每次考試那卷子上的分數可不是假的啊。
左凌也一笑。
“行，你上來吧。”老師也沒繼續開玩笑。
左凌起身，低眸看了一眼還在睡的黎夜，隨即朝著黑板走去。
接過老師遞來的粉筆，左凌看了一眼題目，之后拿著粉筆開始寫字。幾乎是粉筆剛碰到黑板，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啪嗒”一聲，粉筆斷了一塊，掉在地上，黑板上也留下一個痕跡。
左凌眉頭一挑，沒在意，繼續寫自己的。
數學老師上前去開門。
“您好，請問左凌是這個班的吧。”
門打開，門口站著兩個穿警服的男人。
老師愣了一下，只好點頭，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站在黑板前正在寫字的身影。
警察自然也看到了。兩人一走進來，所有學生都噤了聲。
“你是左凌嗎？”
其中一個警察問。
寫字的手一頓，左凌兩根手指捻了埝手里的粉筆頭，隨即轉身。
“我是。”她道。
“和我們走一趟，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教室里很安靜，所有人都看向左凌，一副很驚訝的模樣。當然除了那個還在睡覺的人。
左凌眉頭一擰，問：“現在？”
警察點頭，“對。”
“……”
頓了一下，左凌看了一眼黎夜的位置，最后點了點頭，“老師，黎夜身體不舒服在休息，麻煩您下課再叫他起來。”
“……好。”
當然，左凌是隨便找的理由，不說黎夜不舒服的話，怎么能讓他光明正大的上課睡覺。
……
半個小時后，左凌再一次進了那熟悉的審訊室。
“又是你啊。”她一進去，里面的警察都是一愣。
前前后后，這是左凌第三次進來了啊。
“好久不見啊。”左凌也皮，笑著和人家打招呼，一副過來串門做客的悠閑姿態，一點都沒有其他人進警局的緊張不安。
很快，新調來的刑警隊長許荊南就進來了。
“左凌？”他問。
“嗯。”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聞言，左凌瞬間明了。前天晚上她和黎夜吃飯，之后綁了那個喝醉酒的男人。
“和朋友吃飯啊。”
“在哪？”
“右巷一家餐館，叫什么我忘了。反正在春與秋拉面館旁邊。”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