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開的車速都不快。
反正也不是特別著急,索性就按著一百碼的速度,在暴雨中前行。
外面的氣溫很低,但車內有空調,暖和的很,安小月都把外套給脫了。
陳言問道:貝貝呢?今天都沒看到?
安小月道:找了專門的人看護,安全沒有問題!你們陳家大宴,我可不敢把她帶來,不然小家伙口沒遮攔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喊你爸爸,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陳言不滿意了:你這話我不愛聽啊,你女兒叫我爸爸,我怎么就變不要臉了?又不是我叫她爸爸!
眾口鑠金,你不怕別人說閑話?
我說,認了貝貝做干女兒,總沒問題吧?
可你大晚上的抱著干女兒的媽睡覺,說出去不好聽吧?
陳言轉頭看了她要不下面一眼,道:嗯,屁股不錯。
安小月的臉,瞬間就紅了。
今天一早醒來。
她發現陳言的手居然放在她的臀上。
并且是沒有布料隔開的那種。
想想都害臊啊!
并且,她不敢說出來的是,她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實,從未有過的香甜,還做了一個美美的夢;夢里她又變成了少女,有一個喜歡她,她也喜歡的弟弟。
哦,弟弟有點壞!
三個多小時后。
車子到了目的地。
此時夜已深,武夷山腳下倒是一滴雨都沒有下。
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安小月,陳言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
安小月的側面無可挑剔,精致絕倫,無一絲不美。
是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天香美人。
用一句話形容。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大魔王明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情債纏身,但實在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念頭,輕輕側身過去,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臉。
隨后悄悄湊近,想要親一親她嬌嫩的唇。
結果剛要碰到,就被安小月一把推開了臉。
喂喂喂,中將先生,你這叫非禮,懂嗎?
陳言笑道:你誤會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哪個燒?
雅騷的騷!
你還真是個騷年啊!到了是吧?快下車吧!
兩人走下車子,安小月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自己拐入了一個沒人能看見的角落。
陳言笑了笑,道:不就尿個尿嗎?跑那么遠干什么?
他直接站在車邊,鏈子一拉,嘩啦啦就地解決。
可剛尿了一半。
拐角那邊就傳來安小月的驚呼聲:陳言,快來!
你撒尿還要我來看?咱們到底誰是騷年?
尿到一半聽不了啊!
安小月卻跑了回來,她都沒注意陳言在尿尿,猛的上來一拉,陳言身體一轉,一條水線直接朝她身上飚了過去,有不少落在了她的腿上。
呀!這不怪我,是你自己毛毛糙糙的。
安小月跺了跺腳,道:那邊角落有好幾個麻衣門弟子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