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
這話聽著,怎么好像不太對勁
言則他自己的事,他還是會繼續"不擇手段"
不過就算是這樣,云淺也不會去插手他的事,皇室子弟的路本來就不好走,她管好自己就行了,他想怎么做,她無權干涉。
"那就多謝王爺了。"
她彎唇一笑,"我要制藥熏去了,王爺自便吧。"
說罷,她就轉身走了。
蕭墨栩看著她的背影,眸色幾不可察的深了幾度。
明明那么丑陋的一張臉,可是配上她的笑容,卻顯得那么明艷璀璨,好似和灑落的陽光融為了一體。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復雜的女人,堅定冷酷,卻又溫暖善良。
............
長公主府。
云淺走后,長公主便也帶著楚月出來,陸續送走了其他賓客。
等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官家忽然拿著一樣東西,匆匆從外面走進來。
"公主您看,這是不是哪位賓客落下的"
今日來的都是貴賓,若是丟了東西,公主府得給人送回去。
長公主接過玉佩,端詳了一會兒,微微皺眉,"本宮好像在哪兒見過在這玉佩。"
楚月也覺得似曾相識,凝眸思考了一會兒,忽然眼神一亮,"我知道了母親,這是七皇兄的玉!"
老七
長公主愣了下,"陳管家,你在哪兒撿到的"
管家道:"回公主,就在婆羅樹下。"
長公主點了點頭,正欲把玉佩還給管家,讓他送回去,可下一秒卻忽然想到什么,臉色倏地一變。
楚月看出她神情不對,"怎么了母親"
長公主眼眸沉了幾度,"婆羅樹下有一株紫熏花,花瓣散了一地,不像是自然掉落,倒像是人為破壞的。"她眼底閃過一絲暗芒,"而你今日喘癥忽然發作,很可能就是因為那株紫熏花。"
楚月一驚。
母親的意思是,七皇兄故意害她喘癥發作
可是,怎么可能呢后來不還是蘇棠救了她嗎
難道......
"他們是為了故意施恩于我"
楚月雖然單純,但畢竟是皇室長大的孩子,也不完全是個笨蛋,立刻就想到了關鍵。
可是緊接著她卻又猛地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可是母親,七皇兄不是這種人吧"
長公主臉色深沉,"他或許不在乎公主府這點恩惠,但是當時......你可還記得自己喘癥發作之前,正在發生什么事"
楚月怔了一下,當時母親正在逼迫蘇棠射箭。
難道,七皇兄是為了幫蘇棠擺脫這種局面
可是她想不通,"射一支箭而已,有這么為難嗎"
長公主意味不明的笑了,"所以他們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不能在今日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