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迦,你沒事吧?”看到羅迦南文的目光渙散,已是離死不遠(yuǎn),幾名天竺國的武者頓時驚恐不安。“快,快逃......”“那年輕人,年輕人是......”噗。不等羅迦南文把話說完,他便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瞬間慘死。“羅迦!?”目睹迦樓羅的弟子身亡,剩下五名天竺國男子面若死灰。他們本以為......此次在玉鼎雪山劫殺鄧心碟將萬無一失。可沒想到。竟會遇到一名如此可怕的年輕人!“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你可知道,被你殺死的羅迦南文是什么人?”“他乃天竺國迦樓羅大人的弟子,你......”那九品武道大師死死瞪著蘇文,他正要開口威脅。結(jié)果。轟!腳下被風(fēng)雪籠罩的玉鼎山殿,竟墜落下一道藍(lán)色雷霆。緊接著。“啊!啊!啊!啊!啊!”五名天竺國武者頓時被雷澤洗禮,他們口中發(fā)出絕望和歇斯底里的哀嚎之音。“這是雷相?”“你,你是武道至尊?”“好,好,好,能死在至尊手中,我無怨無悔。但你記住,迦樓羅大人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九州的至尊。你,離死不遠(yuǎn)了。”“我們會在十八層地獄等你的。”“......”那五名天竺國武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他們身體化作灰燼,在雷澤中湮滅。“迦樓羅?”看著一眾天竺國武者湮滅的地方,蘇文嗤笑一聲,“祂敢降臨九州一下試試。”說話間,蘇文一揮手,嘩。漫天雷澤消逝不見。而籠罩鄧心碟的金鳥虛影,也開始支離破碎,最后不復(fù)存在。“多謝前輩出手相救!”死里逃生的鄧心碟見金鳥逝去,她立馬虛弱的對蘇文道,“敢問前輩可是九州神霄派的天師?”在九州。唯有神霄派執(zhí)掌雷法。鄧心碟將蘇文方才祭出的雷澤,當(dāng)成了神霄派的五雷之術(shù)。“神霄派?”聽到這三個字,蘇文笑笑沒回答,而是改口問道,“郡主可知,錦官城在哪個方向?”“順著玉鼎山一路往東,越過南鄰,便是錦官城了。”鄧心碟也沒隱瞞,頓了下,她又補(bǔ)充一句,“前輩若要去錦官城,可以稍等片刻,蜀州鄧家的飛機(jī),已經(jīng)在來玉鼎山的路上了。”“多謝郡主好意,不過,我時間緊迫,沒辦法在此久留,便先告辭了。”對鄧心碟說了句,蘇文便一躍而下,消失在玉鼎山的懸崖絕壁上。“嗯?”見蘇文走得如此急,鄧心碟微微一愣。但跟著,她眼里又涌現(xiàn)出幾分疑惑和不解,“聽我父親所言,神霄派已經(jīng)六百年不入世了。沒想到今天,我竟遇到了行走紅塵的神霄高人。”“就是不知......”“那年輕人,是幾品天師?”就在鄧心碟自言自語時。其他九州乘客也被蘇文鎮(zhèn)殺羅迦南文六人的一幕畫面給驚呆了。“天啊......”“我方才是遇到了至尊?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