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自然管不著,但如果我是你,應該做的事是查清楚這件事,找到解藥。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而且......”江晨淡淡一笑,“在我看來楊先生似乎并沒有半點著急的感覺,你的狀態(tài)很松弛,對于這件大事,你好像并不著急?”周圍看熱鬧的人一陣心驚肉跳,江晨也太敢說了吧。這可是南城負責人,這么頂著說嗎?并且話中的內容頗有深意,讓一些聰明人心中浮起幾分怪異想法,皆是面面相覷。江晨意有所指,楊開復微微瞇眼:“江晨,你想說什么?”“沒說什么,只是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事有些奇怪而已。”江晨淡淡道,“不知道楊先生能否解答我?guī)讉€疑惑。”楊開復擺手:“沒心思和你浪費時間。”“呵呵,楊先生怕露出馬腳嗎?”江晨直言不諱。楊開復冷臉:“江晨,我是給你臉了嗎!你是什么東西,竟敢這么和我說話!收起對我的懷疑,事情變成這樣誰都不愿見到。”“既然如此,那楊先生更有必要和我討論一下這幾個疑惑。”江晨道。楊開復目光幽冷,按說江晨這樣的人他根本無需理會。但江晨又是唯一能夠解決瘟疫的人,他不得不重視,至少在所有人的面前得重視。扭頭就走,反而加重嫌疑。“說。”“第一,醫(yī)院監(jiān)控為什么突然壞了?并且只是來實驗室這里的一路監(jiān)控,其他地方完好無損?”江晨發(fā)問。楊開復眸光微動:“歹徒計劃詳盡。”“可能吧,第二個問題,吳先生昨晚是派了人看守的,為什么在昨夜東西被偷走的時候剛好沒人呢?他們去哪了?”“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到底想說什么。”楊開復道,“如果你想找我尋開心,等事情解決之后,隨便你玩。現在,大事要緊,而不是在這里胡說八道。”“那我問最后一個問題,楊先生覺得,這個人為什么會偷這赤色玉石?”江晨問道,“偌大醫(yī)院,什么東西都不拿,非要跑到偏僻角落里的實驗室里取一塊莫名其妙的石頭,你覺得為什么呢?”楊開復眉頭不著痕跡一皺,神色依舊淡定:“為什么呢?”“這赤色玉石的功效,我只在手術室內說過。也就是說,只有手術室里的人明白赤色玉石是什么作用。赤色玉石外人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人會無緣無故來這里偷一枚不知所謂的石頭。”江晨道。楊開復凝眸:“你的意思是偷東西的人一定是手術室內的某人。”“對。”江晨頷首,“不然沒有人會刻意大費周章騙走看守人,控制監(jiān)控,只為了偷一個不知所謂的石頭。此人必定了解所偷之物的功效,也就是,他一定是手術室內的某人。”楊開復沉默了,江晨的分析絲絲入扣,他甚至找不到反駁的話。吳行宇忍不住看了眼江晨,江晨的話有理有據,瞬間將嫌疑鎖定在極小范圍內。他雖然懷疑楊開復,卻找不到什么明顯證據,江晨的分析直至核心,連楊開復都說不出反駁之言。“到這里,真兇的范圍一下子就縮小了不少。”江晨似笑非笑看著楊開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