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認(rèn)罪的狠毒。
卻又懷有她服軟的失望,像是興起捕獵的惡狼,頃刻間便沒了獵捕的心思。
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的毒婦,攝政王如是想。
玉晚咽了咽口水,牙齒發(fā)酸,眼底裹挾著沉暗。
她己經(jīng)示弱,可他仍沒放過她。
祁景闌騙人,若是遇上心狠手辣的魔鬼,示弱也無用。
“本王沒要你的命,算你走運,你該慶幸本王抽中的只是區(qū)區(qū)拶刑,沒......唔!”
尉遲硯脖子上猛地一疼,玉晚瘋了似的撲過來,張嘴,撕咬!
“呃……”他知道玉晚不懷好意,沒表面上那般嬌柔,卻沒想到她一下子發(fā)狠,兇得要咬斷他脖子。
“主子!”
手下臉色巨變,想上前阻止。
尉遲硯咬牙皺眉,抬手制止,見過大風(fēng)浪的人眼底竟奇異地閃過一絲詭異興奮。
脖子劇痛,齒印愈深,熱流沒入后頸、鎖骨,仿佛她咬的不是脖子,而是連接著每一根末梢的神經(jīng)。
尾椎骨敏感地泛起壓不住的戰(zhàn)栗,殺伐果斷的攝政王頭一次體會到爽痛滋味。
“很好?!?/p>
“很好?!?/p>
尉遲硯咬牙切齒,接連重復(fù)兩字,眼中的兇光被嗜血危險取代。
脊背到天靈蓋爽痛刺激,如同悶聲沸騰的水,滾燙叫囂,像要沖破什么束縛,在即將到達(dá)頂峰時——他抬手一劈,玉晚牙齒一松,徹底暈死過去。
尉遲硯順手將她接住,垂下眼皮,漠然盯著她慘白的臉,眸底惡毒殺意轉(zhuǎn)瞬即逝。
她唇角血跡像地獄里綻放的曼陀羅,嬌艷奪目卻危險十足。
瘋女人、惡寡婦、小侄媳?
他鼻腔冷哼,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蘸取她唇上,不知是他,還是她的血,如同品嘗獵物般,疑惑、期待地放入舌尖輕嘗。
熱烈的、沸騰的、混雜著腥甜味的感覺,卻足以刺激癲狂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