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驚訝。”楚云聳聳肩,“等他從表世界回歸,你自然會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你還讓他回表世界了?”聽到這,墨瀟染就更是無語。她甚至覺得,霍天策都不可能回來了。被風(fēng)族折磨的快要不成人樣,如今終脫魔掌,回到表世界后,又能以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問鼎全界,怎么可能再心甘情愿回來這里!想到這兒,墨瀟染露出個得意的笑容:“看來,這次你輸定了。”“那拭目以待吧,對了,還沒說你的賭注是什么?”“唔......”墨瀟染忽然就垂下頭來。隱約間,能看見她的臉頰騰起了一朵紅云。楚云有些迷糊了。這怎么說個賭注,還把自己說害羞了?接著,就見墨瀟染轉(zhuǎn)身離開。“你若是贏了,我墨瀟染嫁給你!”“???”一大串問號,爬上了楚云額頭。他怎么都沒想到,墨瀟染會拋出這么一記賭注。而下一秒。墨瀟染已經(jīng)跑回到自己的修煉室。“你怎么回來了?”墨秋正坐在一旁喝茶,見到她粉面含羞,不禁流露喜色,“看樣子,主人是同意你來侍寢了,不愧是我的女兒,只要你能得到主人的心,今后在隱世界必將......”“父親,你別說了!”墨瀟染一臉沒好氣的打斷,坐下來后猛灌了幾口茶,“我跟他打了個賭,如果我贏了,你以后再也不許提什么侍寢的事情!”楚云并不知道,在他以碾壓姿態(tài),鎮(zhèn)殺風(fēng)族一眾銅尸的時候,墨秋也再次給墨瀟染下達(dá)任務(wù),要求不論如何,墨瀟染都必須成為楚云的女人。這讓墨瀟染極度反感,可父命難違,只好想好個賭約,暫時先把父親搪塞過去。“你個臭丫頭,我讓你去侍寢,誰讓你打賭了!”一聽到這,墨秋臉色頓時陰沉,手臂都掄到半空,隨時準(zhǔn)備呼下來。但他終究是忍住了。好笑的盯著女兒:“你也是天真,主人天資卓絕,你能贏他,我都能橫掃燕州了!”“武道或者醫(yī)道上,我當(dāng)然不如他,可我們賭的,是那個表世界人的天賦。”于是,墨瀟染把她和楚云的賭約說了出來。雖然楚云沒有給出賭注,但那也不重要了,只要父親不再逼她,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墨秋聽完,一張嘴直接張大到極致。耳后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整副頜骨都差點(diǎn)脫落下來!但最讓他震驚的,不是楚云對于霍天策的判斷,而是墨瀟染給出的賭注!“嫁給主人?”“我的天,這話你怎么敢的啊!”“我一直跟你說的都是侍寢,難道你弄不懂二者的區(qū)別嗎!”在他眼里,如今的墨族,其實(shí)和霍天策在風(fēng)族的地位沒有兩樣。都是奴隸罷了。唯一的不同,就是楚云并非暴政之人。身為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覺悟啊!侍寢是你的本分!結(jié)婚?你哪來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