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巍山說完,大夫更是欲言又止,像是不知道該怎么和齊巍山解釋。
“方便問一下您和林曼瑩同志是什么關(guān)系嗎?”
齊巍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家人。”
他跟林宜知剛結(jié)婚那陣兒,確實(shí)是家人。
“嗯......”大夫想了想對齊巍山道:“她......”
“我希望您說實(shí)話。”
齊巍山這話一說,大夫立刻道:“林曼瑩同志沒有懷孕,她只是神經(jīng)衰弱睡不著覺,失眠得厲害,我給她開了一些安眠藥而已。”
“沒有懷孕。”
齊巍山心里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對,真奇怪。”大夫納悶道:“前幾天也有一個老爺子來詢問林曼瑩同志有沒有懷孕,只不過當(dāng)時好像問錯了人,也不知道那人說了什么,那老爺子就高興地走了。”
大夫口中的老爺子不必說,肯定是劉大勇。
“還有其他人來問嗎?”
大夫搖頭道:“據(jù)我所知是沒有。”
“同志,除了安眠藥我可什么都沒給她開啊!”大夫也怕自己攤上事情,所以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我知道了,謝謝。”
離開診所后,齊巍山去了河邊。
河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如果林曼瑩在這里的話,一定可以一眼認(rèn)出這個人,劉大勇的徒弟。
齊巍山停下自行車后走向劉大勇的徒弟,劉大勇徒弟見到齊巍山立刻站起來,有一絲急迫地說道:“同志你來了!”
“嗯。”
“林曼瑩......她真的懷孕了嗎?”劉大勇的徒弟滿臉的忐忑。
齊巍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搖頭道:“沒有。”
齊巍山說完,劉大勇的徒弟猛地松了一口氣。
之前他在自己師父家喝醉酒醒過來看到林曼瑩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身邊時,嚇得他褲子都沒穿就從床上掉了下來。
當(dāng)時他反應(yīng)過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自己師父的身影,要是被劉大勇看到自己睡了他的小老婆,那他的未來也算是完了。
不止完了,說不定他還會和林曼瑩掛著牌子去游街。
當(dāng)天林曼瑩和他說了很多話,無非是什么喜歡自己,看上自己,但是自己有家庭,她沒辦法才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他師父。
說實(shí)話,劉大勇的徒弟是不相信林曼瑩說的這些鬼話的。
或者說,可能是因為他本身就對從牢里出來的林曼瑩有戒備有意見,所以總覺得自己喝醉了和她睡在一起這件事是她算計的。
而林曼瑩可能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竟然張嘴就說不活了,更慘的是,她那個不知道什么來歷的兒子還親眼看到他倆當(dāng)時的模樣。
現(xiàn)在連第三方見證都有了,劉大勇的徒弟就是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當(dāng)時的他實(shí)在是沒辦法,只能暫時安撫好林曼瑩,想著先離開,等之后再想辦法。
誰知道,這一等就等來了林曼瑩懷孕的消息。
說實(shí)在的,劉大勇的徒弟一點(diǎn)兒都不覺得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師父能讓林曼瑩懷孕,所以林曼瑩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一看便知。
而當(dāng)這么一個活生生的把柄落在林曼瑩的肚子里時,他在短短半個月內(nèi)生生愁的瘦了十斤。
就因為如此,他身邊的人還都以為他生病了,一個個地勸他去醫(y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