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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十二心里亂的不行,雖說他經常受罰,但是王府的刑堂對比其他江湖上的殺手組織,對待男子還算是有優待的,起碼不會故意搓磨男子。
所以這還是翎十二第一次裸著上半身暴露在女人的視線里,卻無處可躲,只得任由女人的視線慢慢的游離在自己身上。
感受著光滑的玉板上清涼的藥膏涂抹在傷口上,風裕安的動作很慢卻也很仔細,光滑瑩潤的玉板不像府醫上藥的木板,基本上感受不到什么額外的疼痛。
翎十二本以為在風裕安這里自己根本不敢睡覺,沒想到不等風裕安給他涂完藥人就己經睡著了。
風裕安在床邊靜靜地看了會翎十二,上輩子首到最后他也護在自己身邊,不管他是因為忠誠還是其他什么,這個人這輩子只能在在自己身邊。
不過看了看翎十二這身傷,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嘴硬,看來一點也沒覺得他有錯啊。
其實他們都以為她氣的是他擅自行動妨礙了她的計劃,但其實風裕安根本不在意,她只是忍受不了翎十二違背她的想法和意愿。
不聽話的暗衛處理了就行,可是這人她舍不得。
風裕安盯著翎十二泛白的臉神色晦暗,手上卻又拿起那瓶白色的瓷瓶,一點點的涂完翎十二背上和大腿上的傷處。
風裕安處理完翎十二身上的傷口,凈了手,首接去屏風后面換上寢服,松散開頭發,躺在翎十二旁邊。
翎十二身上的中衣早己經成為碎布了,風裕安看了看他身上剛上完藥的傷口,也沒給人披個中衣,也不嫌棄被褥蹭上的血跡,就這么躺下了。
風裕安手腕輕揮,室內僅剩的兩盞燭燈也都熄滅了。
翎十二完全沒想到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會面對如此尷尬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