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嚴(yán)崢凜父子的搗亂,黎漾終于能夠?qū)W⒂诠ヂ哉勑袖h。
好感度達到80,她也不用再費盡心機勾起男人的注意。
反而按照他印象中曾經(jīng)白月光的形象來行事,時不時向他撒嬌。
偶爾還會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
談行鋒卻像樂在其中一般,表現(xiàn)得猶如秦嫣出現(xiàn)之前的模樣。
秦嫣也并非沒有再來找過麻煩,私底下總是做些小動作。
但如今男人對她的好感已經(jīng)壓倒性地回到了最開始的模樣,反而開始對秦嫣感到厭煩。
她屢次旁敲側(cè)擊地暗示著談行鋒黎漾的種種壞話。
男人最終忍無可忍,已經(jīng)將她調(diào)離了秘書的崗位。
據(jù)說已經(jīng)被趕到了行政辦公室,變回了小職員的身份。
如果運氣不好,一年到頭都見不到談行鋒一次。
秦嫣像是終于感到害怕一般,對黎漾服了軟。
“……黎離,之前都是我的錯,你能不能讓談總收回命令?”
面容姣好的女人在她面前哭的花了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黎漾卻是看都懶得看她這番表演。
原主從她出現(xiàn)開始便沒對她做過任何壞事,她卻能費盡心機的陷害對方。
若是真的心軟給了她機會,害的只會是自己。
她可沒有那么傻。
“想讓我勸勸他,可以啊。”
黎漾輕輕吹了吹修剪的圓潤的指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只要你在高燒三十九度的情況下在寒風(fēng)里站一夜再回家。”
秦嫣迫不及待地就要答應(yīng):“好,我……”
“哦,忘記了,還有跪在自己摔碎的瓷瓶上,直到鮮血淋漓。”
“還有什么事來著,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不如幫我補充一下?”
秦嫣劫后余生般的表情頓時僵硬在了臉上,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黎小姐……”
黎漾對她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些都是她伙同談行鋒對原主做過的事情。
只不過是讓她也承受一遍,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見她的態(tài)度毫不松動,秦嫣只能極其不甘地離開了別墅。
她走后沒多久,黎漾就被一雙手臂摟入了胸膛之中。
“黎離……對不起。”
談行鋒在身后摟著她,語氣沉重且愧疚。
黎漾說的話,他一字不差地聽得清清楚楚。
自然也記得,自己曾經(jīng)都是怎么樣對待懷中的女孩。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你只是被秦嫣欺騙了而已。”
黎漾的語氣十分溫和,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表情仍是異常冷漠。
原諒他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她確實可以不在乎沒有親身經(jīng)歷的一切。
但絕不會替悄然逝去的原主擅自原諒放任秦嫣折磨污蔑她的男人。
談行鋒能夠做到一個人支撐起一家上市公司,年輕有為,自然不傻。
他難道真的看不出來,黎離這個原主有多么無辜嗎?
只不過是厭倦了這個曾經(jīng)帶給他無數(shù)溫暖的白月光,被紅玫瑰吸引了心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