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孔云臉上的笑容一僵,臉色通紅的盯著洛逸恒離開的背影。
只不過,此時(shí)的紅是因?yàn)閷擂巍?/p>
錢演回頭看來時(shí)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老臉一黑,只覺今天這人是丟到太平洋了。
他沉聲道,“孔云,還不跟我走!”
錢孔云僵硬的收回視線,訕訕的跟著錢演離開了。
而腦子里,都是洛逸恒帥氣出場的模樣。
到了車上,沒有外人在,錢演沖著兩人就是一頓訓(xùn)斥。
“我讓你們過去是讓你們跟葉輕染他們搞好關(guān)系的,不是讓你們把關(guān)系越弄越僵的。瞧瞧你們說的那些話,我都替你們尷尬。”
這么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下逐客令,還是一個(gè)小輩。
葉輕染那性子,他也看出來了一點(diǎn),只要他們不說過分的話,不做過分的事,葉輕染不待見他們,卻也不會鬧的太難堪。
偏偏,他的妻子和女兒,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沈清芬辯解道,“也不能全怪我啊,誰讓那些人說話那么難聽,我氣不過啊。”
“氣不過你就可以在別人的餐廳發(fā)號施令?氣不過你就能說葉輕染爬上洛總的床換商鋪?”
這事兒還真不能怪葉輕染他們生氣,他聽了都生氣。
不管葉輕染有沒有爬上洛逸恒的床,這種話都不能說出來。
沈清芬撇撇嘴,嘟囔道,“我,我也是太生氣了嘛,誰讓那臭丫頭這么沒大沒小,要把我趕出去。”
錢演“哼”了一聲,不想再搭理沈清芬。
他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怕就是娶了沈清芬這個(gè)繡花枕頭,別說幫助他的事業(yè)了,不添亂就是好事了。
他余光瞥了錢孔云一眼,看到錢孔云滿臉的花癡樣就更生氣了。
他教訓(xùn)道,“錢孔云,收起你那一臉的花癡樣,就你這樣子,葉輕染能再讓我們進(jìn)餐廳才是奇了怪了。”
誰明知道有人惦記著自己的男人,還會引狼入室啊。
“不進(jìn)就不進(jìn),誰稀罕啊。”錢孔云嘟囔道,見錢演要發(fā)火,她搶話道,“爸,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說。你也不一定非要靠葉輕染才能搭上洛總啊,還能靠我。”
錢演皺眉看了錢孔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gè)傻子。
錢孔云被錢演的眼神看的憋火,“爸,你那是什么眼神?難道就能葉輕染攀上洛總,我就不能了嗎?我哪里比不上葉輕染。爸,多給我兩次機(jī)會,我也能拿下洛總的...”
“行了,你別說了。”錢演不耐煩道,“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我會給你物色一門親事的。”
他也想讓洛逸恒看上自己的女兒,那樣子他也能沾沾女兒的光。
只是,不是他小瞧錢孔云,錢孔云跟葉輕染真沒得比。
自己的女兒什么德行他又不是不知道,都被沈清芬寵壞了。
還有洛逸恒對待錢孔云的態(tài)度,那根本就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