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琦關(guān)上后排車門,上車正要啟動(dòng),周凜安喊他:“去把她東西拿下來。”
“好的周董。”
鄭琦不敢懈怠,麻溜上去找昭昭和同事的包廂。
他推開門,禮貌地詢問:“請(qǐng)問,這是時(shí)雨昭和同事聚會(huì)的包廂嗎?”
小金站在最前面,推推眼鏡:“是啊,怎么了?”
“是這樣的,我們家昭昭喝多了,家里人剛把她接到車上去,我來拿她的包包。”
估計(jì)是鄭琦形象太過正直,都沒人懷疑他,白曄找到昭昭的雙肩包給他遞過來:“給。”
鄭琦禮貌道:“多謝。”
白曄:“不客氣。好好照顧昭昭,她酒量不好。”
鄭琦準(zhǔn)備撤退:“小孩子么,酒量不好正常。”
樓下車?yán)铩?/p>
周凜安抱著醉醺醺的女人,嫌棄地往懷里看了她好幾眼。
主要是昭昭很鬧騰,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要換別人,早被他扔下車了。
“老實(shí)點(diǎn)兒,”
周凜安威脅她:“我看你沒怎么醉,別趁機(jī)撒酒瘋。”
昭昭面對(duì)面騎在他腿上,離得他臉很近,打量他好久才說:“怎么是你?”
周凜安嗤笑一聲:“你想是誰?”
昭昭抿著嘴,不說話了。
周凜安沒來由的煩躁,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你想坐誰身上?蔣嘉捷?”
昭昭腦袋不清醒,不記事,她已經(jīng)忘了剛才和蔣嘉捷見過面。
她眼神迷離,目光不聚焦,搖搖頭:“不想。”
和周凜安對(duì)視許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一下皺了眉,使勁掐男人的臉:“你好虛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想!看蔣嘉捷一無所有的狼狽樣子!”
“說得好!”
周凜安咬牙切齒的,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后,“這么會(huì)說,多說幾句!”
剛她下狠手掐他那一下,那力道不亞于扇巴掌,痛得周凜安半張臉都快變形了。
“他都沒有惹你,你為什么要搞他!”
“是因?yàn)樗俏页鯌倜矗俊?/p>
“礙著你了?”
“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shí)就是,斯文敗類!”
昭昭還在跟他理論,掰扯,喝多了話比平時(shí)多一百倍。
搞人心態(tài)。
周凜安快被她弄死了,仰頭闔著眼簾,一條手臂搭在額頭上,性感喉結(jié)隨著呼吸緩慢滑動(dòng)。
他平靜地開口警告:“你再動(dòng)一下,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要你,無論多少觀眾。”
昭昭像聽懂了,又像是沒有。
還是那雙迷瞪瞪的眼睛對(duì)著他:“真的嗎?”
周凜安緩緩掀開眼皮,面前的昭昭太會(huì)招惹男人了,他只需輕輕低一下眼睛,就能將她揉皺的衣服里面所有的春光看盡。
她頂著一張懵懵懂懂的臉,像極了那些女人口中的綠茶,但周凜安就好這一口。
男人灼熱的掌心滑過她腰間雪白的皮膚,來到牛仔褲扣前。
剛解開,鄭琦興沖沖折返了。
“不好意思老板,久等了。”
開門上車,氣喘吁吁地,放下包,啟動(dòng)車子,所有動(dòng)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