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沈曼抬手捏了捏蕭鐸的臉頰,手指上卻傳來了輕微的刺痛感,她皺眉,問:怎么都長胡子了
蕭鐸反握住了沈曼捏他臉頰的那只手:不然你以為這幾天是誰守在厲家的門外
一刻也沒離開
一刻也沒離開。
那你上廁所怎么辦
面對沈曼的詢問,蕭鐸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男人有男人的辦法。
沈曼被蕭鐸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她撲到了蕭鐸的懷里,覺得困倦極了:我說為什么這幾天都睡得這么安穩,原來是你在守著我。
沈曼埋在了蕭鐸的懷里,她的頭發軟軟的,蹭的蕭鐸胸口有些癢。
蕭鐸的喉嚨不自覺的滾了一下,連聲音也有些沙?。杭热晃冶憩F這么好,是不是應該有獎勵
獎勵獎勵是該有。沈曼故作為難的問:不過今天在厲家外,又是要把人做掉,又是要砸監控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啊!蕭鐸!蕭鐸你放我下來!
還沒等沈曼把話說完,蕭鐸就已經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屋內走去。
蕭鐸!
沈曼的神色微嗔,下一秒,蕭鐸將她放在了沙發上,看著眼前臉紅的沈曼,蕭鐸輕笑道:好了,不鬧了,我去給你放熱水。
干嘛做睡前準備
聞言,蕭鐸敲了一下沈曼的額頭,嚴肅的說道:怎么比我還不正經
難道不是為了睡前準備
我是怕你這幾天在厲家過的不好。蕭鐸心疼的說道:厲云霆把你關在屋子里,是不是受了不少苦
受苦
沈曼仔細想了想。
吃的比五星級餐廳好,睡得比總統套房大,偶爾還能從厲云霆身上找找樂子。
拋去其他的不說,沒有蕭鐸的日子,過的的確是挺苦的。
沈曼看了一眼蕭鐸心疼的眼神,于是故作委屈的說道:是啊,受了不少苦,你看,我都瘦了!
沈曼在蕭鐸的面前轉了一圈,蕭鐸的眉頭微皺:我去打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說著,蕭鐸就已經站起來,頗有一種要沖出去給厲云霆一點教訓的樣子。
唉!我說著玩的!你別去!
沈曼連忙拉住了蕭鐸,說:厲云霆哪兒敢對我不好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我,我都胖了。
到底胖了還是瘦了
胖了,真的胖了!
沈曼說的認真,這幾天在厲家,厲云霆嘴上說給她點教訓,但除了那碗蛋花湯之外,她每一頓都吃的比厲云霆豪華。
好,這次先放過他,下次我再好好教訓他。
看著蕭鐸的樣子,沈曼忍俊不禁,她說道:該洗澡解乏的人不是我,是你。
沈曼伸手摸了摸蕭鐸的胡子,說:怎么我一不在你的身邊,你就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上次也是我為你刮胡子,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邊的話,你要邋遢成什么樣啊
不許胡說。
蕭鐸皺眉,伸手捂住了沈曼的嘴,認真地說:沒有這種以后,你會永遠在我身邊,我也絕不會讓你一個人。
聞言,沈曼的眉目舒展開來,她將蕭鐸捂在嘴上的那只手握住,放了下去,說道:好,以后不說了。
夜色深沉,小陶站在厲家莊園的門外,遲遲都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