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燈光大亮。
姜棠全身汗津津的,即使結束已久,還在微微喘著氣。
陸靳言把她抱在懷里,欣賞著她泛紅的臉頰,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她推開他的頭:“別吻,臟。”
“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么。”
姜棠一想起剛才的畫面,全身都滾燙起來,雖然他顧及自己的感受,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
她一點也不想回憶剛才的事情,太羞恥了!
他怎么能做那種事情!
她熏紅著臉,微微推開他的腦袋,有些生氣:“你別再說了。”
陸靳言適可而止,沒有再欺負人了,靜靜地把人擁在懷里,欣賞著窗外的雪景。
“今晚在這里睡吧,想讓你陪著我。”
姜棠咬著唇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不行,我還沒答應你。”
雖然他們什么事情都做過了,再說拒絕的話顯得很矯情,但是她還不想松口。
陸靳言多少有些失望,但又不能把人逼得太緊,只能尊重她。
到了大半夜,姜棠困了,起身離開公寓。
陸靳言送她到對面公寓。
她打開門,陸靳言把腳抵在門邊:“讓我進去吧。”
她搖搖頭,“不行。”
姜姜聽到動靜,噠噠噠地跑過來,站在姜棠面前,朝著陸靳言兇巴巴地張開嘴:“哈——”
陸靳言眉頭皺起。
“噗嗤——”姜棠被姜姜逗笑了,把貓咪抱起來:“陸靳言,你是怎么做到連自己收養都貓咪都討厭你。”
他微微勾唇:“可能跟它少互動,你要是讓我去你那住幾晚培養培養感情,可能會好點。”
姜棠:“......”
她抱著貓咪關上門。
才不讓他得逞。
......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陸靳言似乎很忙,她都見不到他人影。
他去探望姜天的時候,是另外的主治醫師給姜天做檢查。
他們好幾天都沒有見面。
中間聯系過一次,說是陸夫人和程南希到了英國,他去機場接她們了。
雖然陸靳言沒有說她們為什么突然又回英國了,但是她隱隱猜到原因。
只是不想和他討論那個女人。
姜棠忙著準備國際賽事,也沒什么心思想別的事情。
只是偶爾閑下來的時候,想起燭光晚餐那晚,他那些惡劣的手段,顛覆了她對陸靳言的認知。
這天下午,姜棠從伯利亞訓練結束后,去姜天的病房。
“姐,都說不用過來看我了,你安心比賽吧,這里已經很多人照顧我了。”
姜棠嘴角掛著微笑,正想說話時。
病房門口響起敲門聲。
姜棠以為是護士,沒想到一打開門,是陸宴禮。
姜棠的臉瞬間冷下來,陸宴禮怎么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在國內嗎?
她沉著聲音:“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