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輕輕撫摸著他手臂上的紗布:“疼嗎?”
“不疼。”
現(xiàn)在葉西寧性情大變,完全是個瘋子。
在醫(yī)院里作天作地,喬家和陸家被她鬧騰得很慘,最慘的是陸靳言,動不動就拿zisha威脅他。
自己過得不如意,也要讓所有人下地獄。
姜棠很心疼他。
但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陸靳言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很溫柔地說:“我?guī)湍悴令^發(fā)。”
姜棠輕輕嗯了一聲。
擦拭完,他又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fā)。
指尖穿過她的發(fā)梢,暖和的風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吹出。
兩人都沒有說話。
柔順的頭發(fā),暖和的風,暖黃的燈光,安安靜靜地,很是愜意。
他的動作很溫柔,姜棠很享受他的服務。
吹完頭發(fā),姜棠摟著他,溫柔地貼著他的臉:“待會你還離開嗎?”
陸靳言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fā):“不離開了,今晚留下來陪你。”
“我媽剛才打電話過來,說這個月15號是個好日子,適合領證,14號你就參加國際比賽,那天我去給你加油。”
姜棠嘴角微微淺笑,嗯了一聲。
這些天,她一直思考著兩人的關系,她自己很愛很愛陸靳言,如果結婚,這輩子也只能是他。
她愿意孤擲一注,把自己后半輩子的幸福交到他身上。
只要陸靳言愛她,她也愛陸靳言,即使前方波濤洶涌,她也愿意越過無數(shù)風險,緊緊牽著他的手。
姜棠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雙手捧著他的俊臉,格外心動,親了親他的唇:“我很愛你,靳言......”
陸靳言措不及防,看著她的眼神十分炙熱:“姜棠,再說一遍。”
姜棠微微扯了扯紅唇:“我很愛你啊,靳言。”
他呼吸重了重,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瘋狂又熱烈。
......
臥室里,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混著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這一晚,格外的癲狂。
意亂情迷之際,他咬著她嬌嫩的耳垂,嘶啞著聲音:“姜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姜棠睜著眼睛,望著他。
眼睛布滿水汽,濕漉漉的。
男人還在她身上施展著各種動作。
她輕顫著聲音,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靳言......”
“靳言......靳言......靳言......”
她即使很累了,也格外的配合他。
......
這一晚,兩人溫存了很久很久。
等到一切結束后,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姜棠靠在他肩頭,聞著他身上充滿男人荷爾蒙的汗味,雙手纏在他的后背上。
陸靳言的電話又響了。
又是葉瑾。
姜棠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心里厭惡得很。
果然,陸靳言接聽電話后,捏著眉心很煩躁,但是不得不起床。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姜棠,抱歉,我要先走了。”
姜棠心疼他,抱著不想他走:“能不能不要走,我不舍得你。”
“葉西寧她自己要作死,和你無關,你做得已經夠好。”
葉西寧心里已經扭曲了。
她不想看到陸靳言被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