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寧站在原地看了他許久。
看著他喝醉,聽著他不停地喊著姜棠的名字,就是沒有聽到他喊過一聲葉西寧......
在他心里,姜棠就那么重要嗎?重要到在大街上醉酒失態(tài)也不在意。
他真的愛上姜棠了!
愛到他心里連自己一點位置都沒有。
這一個月,她不停地zisha,一遍又一遍撥打陸靳言的電話,他理都不理自己。
他好像......不再關(guān)心自己。
她受不了陸靳言的冷漠,才跟著回國。
葉西寧走過去,扶著陸靳言的手臂:“靳言哥,你喝醉了,我送你上去吧。”
陸靳言迷蒙著雙眼,看清是葉西寧后,一把推開她:“滾,別碰我。”
“我跟你靠太近,姜棠會不高興的,會不要我的。”
葉西寧紅了眼睛:“你冷落我,我也會不高興的,她不要你,我要你,你為什么不能看看我。”
陸靳言沒再理她,拿著酒瓶子走進小區(qū),葉西寧死皮賴臉地跟上去:“靳言哥,讓我上去照顧你。”
陸靳言很不耐煩:“這間公寓,除了姜棠,別的女人別想踏進去,你也不行。”
“給我滾。”
他邁著長腿匆匆忙忙回到公寓,好像慢一步,葉西寧就追上來,姜棠從公寓下來看到后會生氣,即使他心里清醒著,姜棠已經(jīng)搬離公寓了,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
但他就想借著醉意麻痹自己。
黑夜中。
葉西寧全身發(fā)涼。
姜棠這個賤人為什么陰魂不散。
她一次又一次割腕,捅心臟,不停地殘害自己的生命,陸靳言從未正眼瞧過她,心里眼里只有姜棠。
她氣得咬牙切齒。
姜棠,我輸了,也不會讓你贏!
我得不到的,寧愿毀掉,也不會讓你如愿!
——
姜棠給陽光孤兒院捐了幾千萬,還在那里做了一個月的志愿者,她的善舉被央視電視臺知道后,記者舉著相機過來采訪她。
姜棠為人低調(diào),起初不太想接受采訪,但是小朋友和孤兒院院長希望她能接受采訪,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姜棠想了想,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她在院子里整理衣服,五歲的小女孩跑過來,指著一個人甜甜地說:“棠棠姐姐,這位小姐姐找你。”
姜棠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是葉西寧。
她嘴角的笑容淡下去......
正好時淺也在,看到葉西寧就來氣,她站在姜棠前面:“臭婊子,你過來想干嘛?”
姜棠扯了扯她的袖子,讓她注意用詞,免得教壞小朋友。
姜棠把人請到會客室。
時淺湊到姜棠耳邊:“葉西寧這個賤人肯定沒好事。”
姜棠淺淺一笑:“葉西寧是個瘋子,現(xiàn)在不見她,指不定日后為了見我做出多癲狂的事情,
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我不是葉瑾,任她拿擺布。”
葉西寧看著姜棠滿目春風。
心里嫉妒得發(fā)狂。
這段時間她活得生不如死,憑什么姜棠被人拋棄了,她還能活得春風得意,還得到央視記者采訪!
她絕對不會讓姜棠活得舒心。
葉西寧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刀,笑得詭異:“都有央視記者過來采訪你,很開心?要不我挖個心臟,給你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