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不好,沒問清楚就以為他是我要找的人,不過他好像起初也沒發(fā)現(xiàn)我認錯了,后來母親生辰宴上才發(fā)覺。"
白卿卿臉上浮出羞澀,覺得自己是有些太笨了。
白景懷聽完不動聲色,心里卻在納悶,這么乍一聽起來,好像確實沒毛病,可細細一想,卿卿認錯了人去打招呼,寧宴回應了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啊。
白景懷這種不喜打聽八卦傳聞的人都知道,宣城盯著寧宴的人家不在少數(shù),特別是家里有適齡女兒的,哪怕知道寧宴的脾性也經(jīng)不住權(quán)勢的誘惑想要借著親事攀附。
只是他聽到的都是說哪家哪家閨女又鬧了笑話,在寧宴那兒栽了跟頭,還有嘗試失敗的人偷偷背地里猜測寧宴是不是不喜歡女子喜歡男子云云,據(jù)說試著接近寧宴的女子各個都美貌過人,也沒得他另眼相待,怎么卿卿就這樣順利
"卿卿啊,那你覺得,寧大人是個怎樣的人你對他……"
白卿卿陡然正色,"寧大人對我而言就好比再生父母,我對他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啊"
白景懷一下子聽懵了,差點兒忘了自己問的是什么,"閨女,這說法是不是不太好寧大人聽了會高興嗎"
"為什么不高興"
白卿卿疑惑地歪了歪腦袋,"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
白景懷:"……"
他的直覺告訴他寧宴怕是不會想聽到這種肺腑之言,特別是親眼見過寧宴給自家丫頭剝堅果,那可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大人!武力高強權(quán)勢滔天,給她剝堅果!
但瞧著白卿卿眼里全然沒有小女兒家的愛戀,白景懷又松了口氣,且不論寧宴是什么個想法,至少卿卿沒有別的意思,那就好,他……也真的不大放心寧宴。
"崽啊,爹爹知道你感激他,爹爹也同樣感激他,這份恩情咱們白家必須銘記于心,不過家里有爹爹有你大哥,還用不著你來感激,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安順遂就好。"
白景懷慈愛地摸了摸白卿卿的額角,彎著眼睛笑起來,"爹爹不想限制你與他人結(jié)交,只盼著你都好好的,為了你們,爹爹也會竭盡所能將想要害咱們的人揪出來。"
白卿卿的余光無意中瞥到白景懷的鬢角,吃驚地發(fā)現(xiàn)那里多了幾根銀絲。
她心中巨震,爹爹在她心里從來都是玉樹臨風,天塌下來都頂?shù)米〉哪樱刹恢裁磿r候,他的眼角多了細紋,頭上生了華發(fā)。
白卿卿竭力抑制不讓鼻子發(fā)酸,也擠出笑容來,"爹爹一定可以!爹爹就是最厲害的!"
……
白銳的事情之后,白家人再出門,身邊都會有許多人跟著。
不過宣城巡邏的官差似乎也多了起來,反而沒什么危險。
白卿卿還是如常地偶爾會去卿馨館看一看,有時能收到符逸給她留的話,有時也能見到想見她的人。
裴凌舒的到訪白卿卿很是驚喜,"裴大哥今兒怎么有空來卿馨館我聽聞你偶爾也會照顧鋪子里的生意,還想著何時能當面謝你一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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