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許清寧就很信守承諾的派來了律師跟我交接財產。
而我也知道了,從民政局出來的當天,許清寧就去醫院打掉了她和周遲的孩子,任由周遲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
而周遲,在發現到頭來他什么都沒得到,跑到家里對許清寧破口大罵。
原本因為流產就身體不好的許清寧,直接被氣暈進了醫院。
出院后許清寧起訴周遲,向他討回這段時間他花掉的錢。
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成了圈子里的笑料。
我不再繼續關注他們的事情,用離婚后拿到手的錢,和謝南州商量著投資了一個新的項目。
接手新項目后,沒多久項目就有了起色。
不站在許清寧身后,我也能闖蕩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
之后的第三個月,我忽然又收到了許清寧的短信。
她約我在一家餐廳見面,看到她時我有些震驚她的憔悴。
安安靜靜的吃完一頓飯后,她才說出約我出來的目的。
不是為了求復合,而是想把公司變賣給我。
“曾經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我決定離開這里了,當初公司能辦成也有你的一份心血,所以我想問你要不要。”
合同她已經準備好了,上面的價格遠遠低于市值。
在合同上簽了字,許清寧又提出一個要求。
“你能不能送我去機場?!?/p>
三年感情走到這個地步,我也有些唏噓,答應了她的要求。
我只將她送到了機場外,沒有陪她一起進去,下車時,我聽到許清寧小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我沒有回應驅車離開。
頭頂有飛機飛過,我掐滅了手中的煙,開車駛向另一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