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嫣左腿大面積燙傷,被第一時間送到了搶救室。郁景知和趙顏熙焦急的在外等待。其實剛才的情況,如果不是郁景知過分護著趙顏熙,南嫣的情況就不會這么嚴重。他的那一推,導(dǎo)致服務(wù)員的身子往南嫣那邊傾斜了,湯汁就灑到了她的身上。趙顏熙立馬給陸爵打電話,說明了情況。陸爵放下手里的事第一時間趕過來,還帶了特效藥。趙顏熙急得直哭,郁景知也很自責。但當時那種情況,他還是會選擇保護趙顏熙。人,本來就是自私的,遇到危險的時刻,想保護誰也是本能反映。“你別太著急了,自己還懷著孕,要小心情緒,千萬不可動了胎氣。”郁景知安慰她。傷害已經(jīng)造成,且是他一手釀成的,所有的罪應(yīng)該他來受。趙顏熙也知道,可她怎么可能不擔心。郁景知沒辦法偷偷給沈君皓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沈君皓可能是飛過來的,郁景知覺得剛掛斷他就來了。他一來,趙顏熙就撲到了他懷里,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涌。“有陸爵在,南嫣不會有事的。”沈君皓安撫她,“你別擔心,無論花什么代價,我們都負責到底。”趙顏熙說不出話來,她無法從剛才的場景中回神,南嫣的尖叫和痛苦都成了她的噩夢。郁景知見不得這種場景,走到另一邊,避開他們。等待是漫長磨人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南嫣還沒有從手術(shù)室出來。郁景知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趙顏熙有點撐不住,胸悶得厲害。沈君皓安頓她在某個房間休息,陪著她。趙顏熙也沒拒絕,她除了是南嫣的朋友,還是一個母親,她也要為自己的孩子負責,不能硬撐著。“給南嫣做手術(shù)的都是皮膚科頂級專家,絕不會留下后遺癥。”沈君皓這么安慰她。“就算真的不會留下后遺癥,她的痛苦是無法替代的。”沈君皓緊緊握住她的手,“別想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我們要盡量減輕她的痛苦。”晚上七點,南嫣從手術(shù)室出來,還沒清醒。她打了麻醉,醫(yī)生處理了好幾個小時,陸爵用了研制的特效藥,搶救的比較及時,情況不是很糟糕。哪怕她左腿的燙傷是大面積的!只是醒來后,病人多少要受點折磨,會很疼。陸爵對沈君皓夫婦說,“放心吧,有我在肯定不會留疤的,就是修復(fù)的時間有點長。”“會很疼吧?”趙顏熙含淚問。“這是必然的,不可能每次疼痛都打麻藥,那種灼痛會很痛苦。”趙顏熙心如刀絞。沈君皓問,“就沒有減輕痛苦的辦法嗎?”“我已經(jīng)盡我最大的努力了,生病的人哪有不受苦的,她還是燙傷,怎么可能不疼。”陸爵留下一個小盒子,“這幾個晚上還會發(fā)燒,如果燒得厲害把這個給她吃,一天最多一次!”“我還得回醫(yī)院一趟,有事聯(lián)系。”沈君皓說了句,“辛苦了。”陸爵賤嗖嗖的,“不辛苦,為總統(tǒng)大人效力,為大舅子跑腿是我的榮幸。”沈君皓,“......”“拜拜,我走了!”陸爵離開后,趙顏熙說,“君皓,我想去看看南嫣。”“我陪你一起去。”“嗯。”郁景知已經(jīng)守在了特護病房,見他們雙雙進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