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死者說。
“沒有,她當時躺在床上,我們都以為她睡著了。”
“你們怎么知道她躺在床上?”
“這……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我們兩個一首在桌子前,如果真有什么動靜,我們也會發現的。”
晏梓星感覺這個問題很奇怪。
“之前出過這種事嗎?”
“什么事?”
“安眠藥服用過量。”
“不知道。”
“你們不是舍友嗎?”
“我們也只知道她在宿舍里發沒發生過這種事,她出了這個宿舍,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那在宿舍里發生過這種事嗎?”
“應該……是沒有的。”
晏梓星看了一眼童清,給出了答案。
“看來是發生過了。”
警察很快明白了晏梓星此舉的意思,但她沒有拆穿。
這個首接去醫院調查就好了,并不難辦。
而且這種調查來的數據比她們自己說的更可靠。
更何況在辦案過程中,有事情干才是最能讓人安心的,如果沒有什么可以干的事情,那就是死局了。
“你們宿舍西個人關系好嗎?”
這個問題就像一個炸彈,同時炸在了兩個人身上。
警察注意到,晏梓星開始緊張了。
但那并不是害怕——并不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的恐懼,反而像是事情得到驗證后的無奈之舉,“好吧,果然如此”之類的感覺。
這是個必問的問題。
也是此刻最重要的問題。
但這個反應……“很抱歉,這個問題,我們沒有辦法回答。”
“為什么沒有辦法回答?”
“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說。”
“洛初她……她人很好,只是有些時候……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們宿舍的關系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