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不得不重視這件事,調(diào)整自己對待這次事情的態(tài)度。
來之前他只知道牛雯雯讓保鏢對一個年輕女人動手,可對于那個年輕女人是誰,有什么背景根本不了解。看來,那個年輕女人不簡單。
“警察同志,請問受害人在哪里?叫什么?我想和她溝通一下。”
警察明白很多類似的事情最終會以私了的方式解決,且受害人的姓名也不是秘密,于是便說道,“受害人叫葉輕染,人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葉輕染?可是祥瑞的老板葉輕染?”
律師是知道葉輕染這個人的,也知道葉輕染的背景。
如果牛雯雯是得罪的葉輕染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這個葉輕染,祥瑞的老板,洛逸恒的妻子葉輕染,那他也就明白為什么這次想要將牛雯雯撈出去進(jìn)行的不順利了。
不過,他心里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希望只是碰巧同名同姓而已,要不然這事兒就太麻煩了。
只是,警察的話摧毀了他的那一絲絲僥幸。
“對,就是祥瑞的老板葉輕染。”
律師聞言,皺緊了眉頭,看來,這件事不是他一個律師就能解決的了,他得回去和牛豪山說明一下情況,商量一下對策。
牛豪山得到消息后,心情也不像之前那般輕松了。
“這件事你怎么看?”
牛豪山問道。
律師回答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能私下協(xié)商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了。”
牛雯雯的行為,說小了是尋釁滋事,說大了是bangjia未遂。到底怎么對待,主動權(quán)還是在葉輕染那邊。
如果是有錢人和普通人對上,對于這種事情可以拼人脈、拼財力。
可有錢人和有錢人對上,那就得放低姿態(tài),好好協(xié)商了。
一個葉輕染或許不足為懼,可葉輕染背后站著的是洛逸恒,乃至整個洛家,還站著林勝勃這個林家的掌權(quán)人。
牛豪山皺眉,“你是要我去向葉輕染低頭?”
律師明白牛豪山不樂意的,只是,現(xiàn)實(shí)情況需要牛豪山低頭。
他給牛豪山分析道,“這件事小姐這邊不占理,當(dāng)時又有不少的目擊證人,如果完全按照法律法規(guī)來,小姐難免要有牢獄之災(zāi)。只有葉輕染那邊撤銷指控,此事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牛豪山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攥緊,沉著一張臉道,“你先回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讓他給葉輕染低頭,讓他給葉輕染賠禮道歉,他是有一萬個不樂意。
牛氏日化和祥瑞化妝品本就是競爭對手,這段時間雙方又勢如水火。
他這個時候向葉輕染低頭,豈不是助長了葉輕染的氣焰。況且,誰又知道葉輕染會不會趁機(jī)跟他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牛豪山的心思律師大致也明白的,聽牛豪山都這么說了,律師也不再多言,退了出去。
律師剛出去,牛豪山的老婆熊單就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問道,“我聽說雯雯下午被帶到派出所了,怎么人還沒回來?”
牛豪山耐著性子說道,“雯雯這次踢到鐵板了,沒那么容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