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并非是恐懼或是什么情感,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
虔誠。
這感覺是沒法走了,電影里不都這么演的嗎?
你要是敢走,這群信徒估計會給我生吃掉。
我甩掉煙屁股,心一橫,大步走進店里,我終究是沒敢把那精神小伙拽起來,所以我蹲下。
盡量保持跟他一個身位,我問他,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這么問或許有失分寸,但他們這樣我也不敢再問其他的什么。
誰知那人別看長得囂張跋扈,卻把那頭愈低愈下了,緊緊貼在網吧過時的木地板上。
“神……”神么玩意兒?
他這舉動倒是給我壯了壯膽,我將他身子扶起來,他像日本人要割腹那動作一樣,就那么端正在我的面前,又迅速的把頭低下。
“神……”這次是更多人的一齊,整個網吧甚至包括那網管,他們一起說著這個字眼。
“神……”神經病,這是哪出啊?
這?
我也跟著他們一起說著這個詞,萬一我身后真站個什么玩意兒?
我也不至于狗頭落地。
那誰知道?
這些人就像聽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瘋狂的拿頭砸著地板,這底下是有聚魂棺什么的,高低得給那心臟震碎咯。
“什么神不神的,你給我說清楚點……”我嫌棄的把那個精神小伙扶起來,雙手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立正站好,也讓他好好跟我說清楚。
他卻還是把那頭低下。
“您是那世界的神啊,神……神!”
真神經病,我跑了,我轉身沒搭理這一群人,這怕是哪個精神病院團建,又或者是孫吧吧友出來搞抽象的,反正肯定不是我這一屆凡人能呆的,我轉身一溜煙兒的跑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喘息著回到家,一看手機就剩兩個電了。
“這真完蛋(⊿)”好在我瞥到了家里電器亮著的燈,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