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唐俏兒親密地抱著白燼飛,白燼飛也摟著妹妹,要不是倆人是親兄妹,旁人還以為他們是小別勝新婚的小夫妻。“四哥,這次真的辛苦你了。”唐俏兒嘟起嬌嫩的唇。“不辛苦,綁個人回來而已,這辛苦什么。”白燼飛摸了摸她的頭,眉目浸透思念與溫柔,“只要你開心,我殺了他都行。”林溯嚇出一身冷汗,唐栩一口茶沒噴出來!這時(shí),唐樾從樓梯上走下來。“他睡著了。”“估計(jì)是累壞了,讓他好好休息吧。”唐俏兒嘆了口氣,“我太心急了,這樣也許會適得其反,惹急了柳隨風(fēng)他要不肯幫忙,我也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啊。”“俏俏,不怕。”唐樾坐在她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肩,“你還有我們,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幫你完成你辦不到的事。”“就是啊俏俏。”唐栩也在旁安慰她,“你可快拜托我們?yōu)槟阕鳇c(diǎn)什么吧,我們都要沒存在感了!”唐俏兒緋唇輕輕顫著,感動得熱淚盈眶。任何人對她的好,哪怕是親哥哥們,她也會默默牢記在心底,絕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該。“哎,說件有意思的事兒。”白燼飛忽地眼睛一亮,“俏俏,我在M國時(shí),遇到了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人。我認(rèn)錯了,沒忍住上前拍了她一下,她回頭瞪了我一眼,我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你。臥槽,好尷尬,不過那女人竟然敢瞪我。本少爺我活了三十年,除了俏俏你哪個女人敢瞪我?”“嘖嘖,還不能瞪你,你怎么那么牛逼。”唐栩邊喝茶邊揶揄他,“再說你能不能別鬧?咱們家俏俏是國色天香,你上哪兒能找到一個跟俏俏像的女人?你可真能吹。”“你個老二,你的褲襠是不是又不想要了?”白燼飛揚(yáng)起下頜白了他一眼。“四哥,你見到那個人......跟我很像嗎?”唐俏兒十分好奇地問。“很像,我眼力很好一般不會認(rèn)錯人,可那次連我都認(rèn)錯了,你就說你們長得有多像!”白燼飛納悶地摸了摸下巴,“嘶......你們說會不會是咱們那不省心的花花老爹在國外甩的子,留得種啊?早知道拉住她問問她爹是誰了。”唐俏兒、唐栩:“......”“世界很大,有兩個長得像的人也不是不可能,老四你腦子里的鬼故事太多了。”唐樾搖了搖頭。突然,唐俏兒心口一顫。腦中驟然浮現(xiàn)出的是那個寒冷下雪的夜晚,在公園里沈驚覺拉住她,歇斯底里向她解釋的畫面。他說,他是無辜的。他說,他是因?yàn)閾?dān)心她才追去了那家酒店,因?yàn)樗吹搅艘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入酒店,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地追上去,所以才會被人抓住了把柄,鬧出所謂開房的丑聞。唐俏兒瞳仁幽幽一縮,心跳越來越快。難道,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看到了一個跟她容貌無比像樣的女人?可世界上真有這么巧合的事嗎?就算有,為什么霍昭昭會那么巧也出現(xiàn)在那家酒店,為什么沈驚覺會去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