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離開餐桌,去樓上房間拿好行李,再回到一樓時,對姜峰承說:我先走了,至于您……
隨便吧,您不去我也并非做不成事。她說完,便拉著行李離開姜家。
姜峰承都沒反應過來,姜晚身影就已經消失,這孩子……
他很無奈,他只是勸誡幾句,不是真的阻止她和周北深來往啊,更加沒說不和她去晉城啊。
無奈嘆氣,只能說姜晚和她母親都是一個性格。
爸!姜晚她壓根沒把你放在眼里,你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從小到大,你還沒對我這么好過。姜綿心里是有氣的,此刻終于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姜峰承回過神,目光看向姜綿,我對你還不夠好從小到大你缺過什么
這不一樣!
姜綿咬牙,委屈的很:你從小到大都沒怎么管過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覺得你壓根就沒把我當女兒看待。
以前她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可姜晚出現后,她才明白,姜峰承不是不懂如何當一個父親,他只是不想當自己父親。
胡說八道!姜峰承冷哼一聲,隨即起身離開。
他還沒走遠,姜綿就忍不住哭了起來:我胡說從姜晚回來之后,你又是帶她參加宴會,又是給她送首飾,我長這么大,你又送過我首飾嗎
這件事她一直記在心里,這種差別對待實在是讓她心里難受。
聽她哭,姜峰承覺得頭疼,不就是一件首飾嘛,大不了回頭你讓你媽給你挑一件,你又不缺這東西。
不一樣!我要你送的。姜綿堅持,這對她來說差別很大。
行行行,回頭我給你挑。姜峰承沒有和她爭,這件事到底是他做的不對,當時只想著姜晚出席晚宴肯定沒有貴重首飾,所以才給她送了。
至于姜綿,在他看來,姜綿根本不缺,所以就沒送,哪里知道這丫頭能記到現在。
盡管他不喜歡陳清菀,可姜綿到底也是他女兒,也不是真的不疼愛。
聽到他這樣說,姜綿笑起來,很高興: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放心吧,我什么時候反悔過姜峰承說完,人已經消失在客廳。
他得去追姜晚,說好要跟她一起去晉城,自然要說話算數。
等姜峰承走后,姜綿才擦干眼角的淚水,露出笑意:總算讓我扳回一局。
看她這樣,陳清菀也被她逗笑:以前我就和你說過,讓你多在你爸面前撒撒嬌,你還不聽我的。
以前是以前嘛,那個時候爸就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就算不撒嬌,他的東西也都是我的,可現在不一樣。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東西被姜晚瓜分走,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拼盡全力把姜峰承手里的都變成自己的。
陳清菀覺得她長大了,伸手摸摸她的頭:你不用太擔心姜晚那個女人,再怎么樣你還有我這個母親,她姜晚可沒有。
姜綿一把抱住陳清菀,笑容滿面:那當然,那個賤人注定會是我手下敗將,就如同當年您贏過她母親一樣,現在我依舊可以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