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珂握緊了雙手,她垂下眼,“沒有。”“我聽不清。”他捏著她下巴托起她的臉,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你大聲一點。”孟珂被迫與他四目相對,她心虛地告訴他:“我沒有來月經。”陳煜滿意地笑了,戲謔道:“你太喜歡撒謊了,我得親眼看見才知道你耍沒耍花招。”他的手掌摟過她脖頸,“把內褲脫掉給我看。”孟珂覺得他是在以羞辱她為樂,可她也只能順從。在他順勢松開她的剎那,她雙手褪下了內褲,紅色蕾絲上干干凈凈,剛巧是她今早新換的。陳煜瞥了一眼被她仍在地上的內褲,眼底欲色更深。“你轉過身去。”他命令。孟珂沉默地轉身,背對著他。他走近她,整個身子都貼上了她,有鼓脹的硬物頂著她的臀,孟珂下意識地想要逃,但屋子很小,他不過是推著她向前走了幾步,就已經把人壓在了墻壁上。孟珂的臉頰蹭著墻壁的冰涼,惹起一陣寒顫。這對于陳煜來說,簡直就是助興的催情劑,她越是顫抖,他越難以自持,本來是想要給她點苦頭吃的,但她表現出這副煽情的模樣,也不知是裝的還是演的,總之讓陳煜很受用,連對她冷冰冰一點都不忍心了,把她攬進懷里抱緊,再低頭吻著她雪白的后頸。“你這里有顆痣。”他順著她脖頸吻去她側臉,在她略微偏頭的時候,他剛好可以吻上她的額。孟珂從不知自己身上哪里有痣,后頸上的更是看不到,可由于他舔了那一下,害她身子有些酥麻,以至于這會兒緊貼在墻壁上任由他摸來摸去。他的手很大,兩只剛好能掐住她的腰,也能在皮肉上按出淡紅色的指印,好像連他的手都在企圖吃了她。“你怎么不說話?”他的喘息聲漸漸加重,嘴唇輾轉在她耳垂、鬢發旁,引誘著她:“做這事的時候,你總是一聲不吭的,不能叫幾聲給我聽嗎?”孟珂咬緊了牙關,沉默大概是她保留尊嚴的最后方式。可陳煜總是夢想著擊潰她的自尊防線,像她這樣傳統的女人連骨渣里都帶著教條,偏偏陳煜喜歡破壞秩序,她越不吭聲,他就偏要她叫。世間最暢快的事,無非是褻瀆圣女。膝蓋一頂,分開她兩條腿,陳煜把她的裙子向上一翻,緩緩進入地時候捏著她白花花的皮肉,由于她太過緊繃,導致一開始并不順利,兩個人折騰了好長時間,渾身都是汗,陳煜的襯衫都要濕透了,孟珂更是靠在墻壁上雙手顫抖。他兩只手按在她手上緊緊地扣住她手指,兩具軀體這才糾纏著開始了律動。窄小的屋子里逐漸潮熱迭起,喘息聲膠著成一團,陳煜吃力地咬了她肩頭一口,“放松點,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比處女還緊?”孟珂沒有回應,她的嘴唇咬出了血絲,緊閉著眼睛祈求一切快點結束,誰知身體忽然后仰,他的手掐著她的脖頸迫她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