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自己的衣服去了二樓的洗手間。
洗了澡。
扭頭看到了洗手臺下面有個盆,里面放了一條內褲。
一看尺寸,有點熟悉。
阮檸七怕自己剛吃了肉有點饞。
擦拭干凈,趕忙開門出去。
和開門出來的周北川對視上。
阮檸七濕漉漉的頭發,一滴一滴的水珠從頭發上滴下來。
整個臉紅撲撲的,眼睛水光瀲滟,紅唇微微張開。
“北川哥。”
他喉嚨一緊,冷著臉從阮檸七身邊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阮檸七撇嘴,先去洗衣服。
看來周北川被她奪了清白氣的不輕,可惜了原身栽樹阮檸七乘涼。
從頭到尾享受的是自己這個阮檸七,當然疼的也是阮檸七。
阮檸七掛好了衣服,看到晾衣繩上晾著滴水的床單。
灰溜溜的進了屋。
在她走后。
周北川才出來晾了內褲,不曾想阮檸七恰好從窗戶看了下來。
和周北川的目光對視上,就見他冷著臉移開。
這家待不下去了,氣氛有點尷尬。
阮檸七穿了一件布拉吉的裙子,還是秦素英送給她的見面禮。
她剛來周家穿的跟個鄉下小土妞一樣,家屬院的幾個婦人看到她還叫小土妞。
來到周家西五天。
原身一個人出去了兩次,每次聽到家屬院有人叫她小土妞的綽號就灰溜溜的回來。
兜里那五塊錢和幾張票一首都沒有用掉。
阮檸七可不怕。
一個操刀動手術的人,沒啥好害怕的。
剛到樓梯口。
周北川叫住了她,“你出去?”
“去一趟供銷社。”
“等一下。”
周北川冷冷的說完,轉身回到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