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其實不是很多,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
陸宴絲毫沒有把稱謂放在心上,微微蹙起眉頭,眼神首首地看向她,語氣低沉地問道:“這么晚了,你在這里的酒店干什么?”
他的嗓音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傳入蘇以沫的耳中時,竟讓她感覺心底有某一根心弦像是被輕輕撥動了一下。
也許是此刻的她實在太過脆弱了吧,僅僅只是如此淺薄的一點點關心,就己經足以令她的鼻尖泛起一陣酸楚之意。
面對陸宴的詢問,蘇以沫沒有絲毫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白沐川跟別人打架了,我剛剛才從派出所出來,去給他辦理保釋手續。”
聽到這個答案,陸宴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他緊接著追問道:“既然是這樣,那他人呢?
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
蘇以沫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復雜的情緒,緩緩說道:“他……他和他的女朋友在派出所附近的酒店里開了房間。”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不自覺地垂下了頭,目光也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蘇以沫的聲音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顯得格外喪氣:“唉,我出來的時候,宿舍樓竟然己經鎖門了!
真是倒霉透頂,想回去都沒辦法。
而且那邊的酒店也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我總不能跟他們擠在一起吧,所以只好到這里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落腳的地方。”
陸宴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開口問道:“你……難道不就是他的女朋友嗎?”
他曾經聽聞過關于那個所謂的娃娃親之事,在他的印象當中,兩家人很早就認定了白沐川和蘇以沫會成為一對佳偶,而這兩位當事人似乎也從未對此表示過否認。
此刻,蘇以沫只覺得心中一陣慌亂,她拼命想要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但無論如何努力,嘴角那勉強扯出的笑容依舊顯得無比生硬。
她結結巴巴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