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這男人也太嚇人了些。
不過,曲清清依舊震驚于眼前所見。
她再一次確認,這個男人絕對是十分的恐怖。
如此嚴重的傷,他是怎么做到行動如常,面不改色的?!
裴淵小麥色的后背,有一道一首從左側(cè)肩胛骨,延伸到右側(cè)腰際的紅色刀傷。
傷口很深,隱隱約約,還能見到白色的骨頭。
周圍有結(jié)痂的痕跡。
很明顯,是之前己經(jīng)要開始愈合的傷口,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又再次崩開來。
還不止崩開了一次!
曲清清都不敢想象,這傷口要是在她的身上,會有多么疼。
這個男人……唉!
曲清清輕嘆了一口氣。
就這傷口,想要完全康復,怎么著也要三五個月,罪還不少受。
這多虧是由她來治。
曲清清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能遇見自己,也是他的運氣好。
“你稍微等一下。”
曲清清走下床,在一邊柜子里翻找了一下。
隨后,裴淵就見她搬來一個小的木頭匣子,又隨手拿起一個燭臺走了過來。
曲清清回到床邊坐下來,將燭臺放在一邊,隨即打開了小木匣。
里面有一排針線,還有一瓶烈酒,以及一瓶特制金瘡藥。
見她正快速地穿針引線,裴淵忍不住皺眉。
“你要做什么?”
“給你縫合傷口呀!”
這回不等裴淵再問,曲清清自己就開口解釋起來。
“你的傷口太大太深了,如不縫合,除非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你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否則,難以愈合。”
他一個刺客,估計逃亡都來不及了,哪可能有一個月的時間躺著養(yǎng)傷呢!
曲清清用燭臺燒了一下手上的針,又用酒精給棉線以及裴淵傷口周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