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好看的人做的東西自己這么愛,他心里暗自打起了小算盤,這家伙不愿意用自己的錢那就讓他天天給自己做甜品吃。
晚飯開始時,文宣一反常態的打開一瓶冰啤酒豪邁的喝了一口,她最大的愛好就是麻將,啤酒,云獨明才特意從家里拿了一打過來。
文宣拿出一瓶遞給羅蕓:“我記得你是愛喝酒的,你們家釀的酒每回都得被你喝掉大半。”
羅蕓家以前算是他們鎮上得釀酒大戶,有一個專門的酒窖,只是后來老兩口出事后,家里生意就此沒落,加上許強dubo欠下的外債,酒窖早就被抵出去還了債,想到這羅蕓還是悔不當初,不怨許強,只怨恨自己因為一個男人敗了自家基業。
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滿滿的愧疚也在此刻油然而生。
文宣是個能跟上社會進步的新時代女性,拿著酒瓶跟她話當年。
云獨明夾起一個豬蹄放到云不追的小碗里,不銹鋼小碗順勢倒在一邊,云不追嘟著嘴拿起豬蹄喊了一聲:“舅舅我放不下了。”
他把云不追手里的豬蹄夾過來,把倒過去的碗扶起來,重新把豬蹄放回碗里。
“好了,你吃。”
他掏出手機打出一行字舉到許爾音眼前:“你做的芒果慕斯真好吃,啥時候再做?”
許爾音看著手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手回手機重新打了行字:“下次記得叫我?”
許爾音愣了幾秒拿著手機打字得給他:“你很喜歡吃?”
他又打出字舉到許爾音面前:“甜的我都喜歡。”
“甜的吃多了不是會長蛀牙?”
“我不會,我是例外。”
其實他地后槽牙基本全都壞掉了,但是還是控制不住他嗜甜的心。
小時候剛去云家的時候,云培元的妻子明令禁止他吃甜食,家里的保姆更是堅決執行主任的安排,愣是沒給他吃過任何甜的東西,導致他那幾年幾乎沒吃過任何帶甜味的東西,回來后就開始了報復性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