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醫院也是人頭攢動,懷念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好像每個人都愁容滿面,心里感嘆‘好日子到底讓誰家過了呢?
人什么時候才能無病無災安然的過完這一生呢?
’想著,眼眶有些濕潤。
崔斯年掛完號走過來,看她眼眶紅紅,問她怎么了?
她沒說話,起身主動牽起他的手,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崔斯年,我想我還是幸運的吧。”
崔斯年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煽情整愣了,摸她的臉:“咋滴啦你這是?”
懷念揉揉眼睛,搖頭:“沒事兒,突然有些感慨罷了,好了嗎?
好了走吧。”
說完松開他的手。
崔斯年徹底被這姑娘整不會了,看了一眼剛剛被她牽著的手,無奈的笑了:“走吧!”
醫生了解完情況,說讓去抽個血看看。
懷念最怕抽血,因為她血管不好找,打吊瓶還好,可以選針頭型號,抽血的針頭大,每次抽血都扎兩三針,現在瘦,血少,更是不好抽。
交完錢,懷念站在窗口排隊,心里那個忐忑,又不好意思說,時不時的看看旁邊的崔斯年。
崔斯年似乎看出來了他的忐忑,摸摸她的頭說:“怎么了?
害怕啊?
沒事兒,別怕,我陪著你呢,兒子現在都不害怕打針,你可不能輸。”
懷念撇撇嘴:“你一會兒就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害怕了。”
果然,抽血的時候還是沒有一次成功,很離譜的是,這次扎了西次,換了個胳膊,第西次的時候才找明白血管,抽出血來。
懷念不敢看,閉著眼轉頭,崔斯年在一旁,把她攬在懷里,拍拍肩膀安慰著。
第二針沒扎上的時候,崔斯年眉頭就己經皺起來了。
換了胳膊,第三次還沒扎上,崔斯年有些生氣了:“你能不能行?
你不行,換個人來。”
懷念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