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了一陣,兩人倆器安靜下來,女人把鞭子別回腰間,男人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剪刀。
夜空中繁星點點,大鵬飛得不快,兩人似乎也沒了話說。
“為什么不殺他。”
男人摘下寫著乙未的面具,露出一張硬朗的臉,只是一條從額頭左上方斜向蔓延至眉間的刀疤,帶來了幾分突兀。
“姐,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昂,什么叫不殺,我這明明是能力不行,殺不掉。”
乙未一臉嚴肅。
“………”乙寅沉默著,“天干地支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只披著羊皮的狼,為什么不愿意把羊皮揭下來呢,墨陽。”
男人的臉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抬起手用力扇自己巴掌。
一次接一次,力道越來越大,抽得臉上的疤開裂,滲出暗紅色的血。
女人的肩膀一聳一聳地抖,不知何時她也摘下了面具。
那是張絕美的臉,臉上布滿淚痕,眼里還有淚珠在轉動。
終于,當男人把自己半邊臉打的鮮血淋漓時,女人轉過身抓住男人的手,撲倒在他身上,泣不成聲:“不要這樣……不要再打了……忘了她吧……”東海市
天干地支分部“你打的?
ヽ((◎д◎))ゝ”穿著常服前來迎接的乙午看著躺在乙寅懷里,滿臉鮮血昏過去的墨陽,一臉詫異。
“不對啊,你不是喜歡人家嗎?
他對你動手動腳你不應該高興嗎?”
( ̄ε(# ̄)☆╰╮o( ̄皿 ̄)“姐,我錯了。”
乙午捂著臉乖巧地跪下,“扇巴掌可以,別用訓抽。”
乙寅抱起墨陽,扭動腰肢朝前來接送的車走去:“把乙卯叫上。”
乙午點頭哈腰送走了乙寅,用骨節分明的纖手從口袋里迅速掏出傳呼機:“一級戒備一級戒備,老怨婦回來了,帶著小綿羊,乙卯乙卯,尤其注意,注意注意!”
乙級干員:щ(゜ロ゜щ)“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