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躺在床邊溫柔地喊他,腿上鮮紅的血液將白色的床單染出了一條路子。
那晚,我整夜未眠,蘇研言最愛的男人毫無防備地躺在我的身邊。
我想殺了他,讓蘇研言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
不,我要一步步搶走這個男人,比失去更痛苦的,是被拋棄。
次日清晨,霍行之醒過來的時候,我正被他環抱在胸前。他捏著我胸前的軟綿,力度微重,竟有些疼。
“研言?”,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我的話語堵在嗓子眼,竟不知要說些什么。
“你是誰?”霍行之很快發現了我不是蘇研言,慌亂地放開懷里的我。
“霍先生,您別誤會,昨晚您喝醉了,我剛好在海邊寫生,本來想過來扶您的”,我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眼淚就先一步掉了下來。
我緊緊咬著下嘴唇,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
“霍先生,您力氣太大了”,我越哭越委屈,有意露出手臂和身上,昨晚被他揉擰出的青紫斑塊。
“對,對不起”,男人頹然地坐在床邊,恰巧瞥見那一抹艷色的紅。
“你,你是第一次?”,霍行之的眼神里滿是愧疚。
我沒有回答他,只將頭埋在被子里抽泣。
只要是稍微了解男人,你就會發現,男人的愧疚是抓住他最好的武器。
饒是怎樣閱歷無數的男人,只要他不是喪心病狂,都會對不小心奪取的少女的初夜動搖惻隱之心,霍行之不是例外,且沒有人是例外。
“霍先生不要自責了,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而且,霍先生之前買了我的畫,已經是幫我很大的忙了”,豆大的眼淚在我的眼眶里落下來。
我微低著頭,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比基尼當著霍行之的面穿上,然后卻生生地離開了游艇。
也許是出于補償,往后的幾天,霍行之的秘書都頻繁聯系我,要將我的畫高價買走,我都拒絕了。
“請轉告霍先生不要內疚,其實,能認識霍先生我已經很開心了”,我咬著嘴唇說道。
當然,比起錢,我更需要的是徹底抓住霍行之的心!
距離游艇那晚已經過去了兩周,霍行之的朋友圈沒有更新任何動態。
他沒聯系我,也沒和蘇研言和好,看來,是時候加一把柴了!
夏季悶熱,暴雨更是一場接著一場。
我的白色T恤被暴雨淋濕了,宛若一件透視裝,黑色的內衣裝著飽滿的胸部,若隱若現。
我抱著畫框,像只落湯雞那樣站在霍行之家門口。
“我...房東的兒子回來了,我還沒來得及租房子。”
“這座城市里我沒有認識的人了,霍先生,對不起!”
我仰頭看著開門的霍行之,胸腔隨著我的呼吸起伏,熱褲低下兩條細長的雙腿。
“先進來吧。”
“可以借我浴室洗個澡嗎?對不起,我需要換件衣服!”
我的請求小聲又客氣,沒有任何男人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