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周聿白的反應都很理智。
時清清說，“我拒絕了。”
周聿白觀察她幾秒，在她頭頂親吻一下。
洗過后的頭發，還是半干的，柔軟，香氣好聞。
“是嗎？我還想大度一把的。”
時清清有些吃驚，她撐起身體看著他。柔軟的頭發垂落下來，輕輕擦過他的面頰，泛起一陣癢意。
“你會建議我去？”
“情感上當然舍不得你。但如果是理性來看待，是建議你去的。趙姐的為人我信得過，她在這個行業的人脈也不是我所能企及的。她既然欣賞你，給你提供工作機會，一定是經過考慮。清清，你才剛畢業，需要歷練和成長的地方有很多。如果你可以有更好的工作機會，我當然會全力支持。”
“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也是你自己。”
有些話，周聿白沒有說出口。
他不想時清清因為自己而失去自我。
他作為當事人，怎么會感覺不到，時清清對自己，堪稱“戀愛腦”。
時清清還在他的理性分析中震驚不已。
她以為這種事情，周聿白會是第一個反對的。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
她臉貼著他的胸膛。
“我只是建議，決定權還是在你。我反正巴不得你黏著我。”
他將她的頭發理到耳后，再次親吻她的嘴唇。
吻纏綿許久，即便有了生理反應，周聿白也沒再繼續。
似乎浴室有違她的初衷，將她弄得有些疼，所以不能再繼續。
周聿白擁著她。
“清清，能告訴我為什么辭職嗎？”
時清清還是沒將事情真相說出來，搪塞過去，“只是做的不開心。”
周聿白果然沒問更多，“不開心就不做。男朋友是你堅強的后盾。”
時清清輕聲嗯一聲。
“早點睡。晚安，輕輕。”
第二天，時清清睡到自然醒。
她起床起來，沒見到周聿白，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她環顧一下，才在陽臺上看到了周聿白。像是在打電話。
她走過去，原本是和他打個招呼，靠近，聽到了周聿白正在說，“我希望你適可而止鬧得太僵對誰都不好。”
“孩子的事情我們早有協議，你應該知道。”
時清清驚了一下，簡短的話語，并不能搞清楚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