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沒什么?!?/p>
她其實挺好奇的。
外面都傳聞司景懷是個挺冷血無情,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
而且從之前自己對他的了解,也是這樣。
但最近的司景懷,看上去卻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就是讓人覺得也許他沒外表上看上去那么冷漠。
還是個挺不錯的人。
這么想著,她看司景懷的目光就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回神時見司景懷還在看自己,她尷尬地轉(zhuǎn)身面向自己家的置物柜問:“那個,喝點什么嗎?”
“茶還是咖啡?”
她一邊說,也沒等司景懷回答,就抬手去拿。
結(jié)果忘記自己腳受了傷,踮起腳去拿的瞬間就站立不穩(wěn)。
“啊……”一聲輕呼從她嘴里傳出來。
眼看著自己就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直大手卻妄圖解救她。
她伸手像是抓救命稻草似的伸手亂抓,沒抓到司景懷的手,反而抓到了司景懷的領(lǐng)帶。
司景懷也沒想到她來這一手,一個不穩(wěn),兩人就雙雙倒地。
但司景懷到底眼疾手快些,在顏夏的后腦勺要跟地面親密接觸的瞬間,抬手將自己的手墊在那兒。
嘭的一聲。
兩人重疊在一切。
雖然這個姿勢不是第一次,但顏夏還是覺得自己心跳有一瞬間的加快。
司景懷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尤其是近距離看他臉的時候,怎么覺得更好看了呢?
司景懷似乎讀懂了她眸子里的情緒,輕挑了一下眉道:“看夠了嗎?”
“或者,需不需要脫光了給你看?”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些嘲弄。
顏夏被鬧了個大臉紅,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要爬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略顯慌亂的解釋。
但司景懷接近一米九幾的身高,又長一副極好的身材,她壓根就推不動。
司景懷像是捉弄她似的,勾了勾唇:“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p>
“但我不保證我不會變成禽獸?!?/p>
顏夏:“……”
司景懷這人還真是……記仇。
剛才她不過是在醫(yī)院吐槽一句,他就記到現(xiàn)在。
她抿唇笑了笑,抬手勾住了司景懷的脖頸,笑容明媚又張揚:“是嗎?”
“那司總盡可以試試?!?/p>
這一下,倒把司景懷整不會了。
顏夏雖然真正意義上只有司景懷一個男人,但她一張臉長得明媚妖冶,仿佛一個天生的情場高手。
司景懷就更不用說了,遠近聞名的情場浪子。
這兩人簡直不相上下。
司景懷笑了笑,另一只手就扶上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是嗎?”
“既然你邀請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p>
說話間,他溫?zé)岬拇笫衷陬佅难g熟稔地游走起來,一路向上,仿佛國王在巡查自己的領(lǐng)地般游刃有余。
顏夏愣住,抬手握住了司景懷肆無忌憚的大手,收起臉上明媚的笑愣怔地看著司景懷。
“你來真的?!”老天作證,她只是想逗逗司景懷,不想在司景懷面前落了下風(fēng)而已。
“怎么?懷疑我的能力?”戲謔地看著她。